也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些，苏老爷子心中才愈发的着急。
不过，苏老爷子这番话，却是让吕牧有些呆滞，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苏老爷子什么性子，他可太清楚了。
这次，为了小孙子，竟然如此护犊子，放在以往，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不过，他也算是能够理解吧。
毕竟，苏修真的太年轻了。
二十二岁的少将，别说是苏老爷子，换做任何一个长辈，恐怕都要忍不住站出来护犊子。
甚至，做的比苏老爷子更甚的，都不是没有。
但是，却不妨碍吕牧有些哭笑不得:“苏老爷子，我可没说是要给苏修什么处分，您这可就冤枉我了。”
我冤枉你了?
苏老爷子人都快笑了。
他愿望吕牧了?
吕牧是什么人，他苏炳生可谓是十分清楚，这些年，倒在吕牧手上的南方的军事指挥官不知道有多少。
这个家伙，不是他家小孙子犯了什么错，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
而且，还特意说一句，他在海东第一空军基地这样的话出来?
真要冤枉他了。
难不成，他吕牧是去海东第一空军基地吃饭的?
就是去随便转转?
只要用脑袋想想，都知道没有那么简单地事情。
吕牧，这位南方最高作战指挥中心的一把手，还没有那么无聊。
也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些，对于吕牧提到自己冤枉他来，苏老爷子才没有相信。
相反，更是冷笑一声:“老吕，你就直说吧，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咱那个小孙子，我清楚，四年前的确纨绔了点，但这些年的改变也是有目共睹的，不然也不可能在小小年纪，就能有这么高的成就，更是得到了周立隼，甚至魏老的重视。
苏炳生说这番话，不是没有原因的。
能在十千米左右看到人，这意味着什么?
秦以柔不是傻子，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意味着，苏修在十千米以上，更是更远的距离，应该都能看到一架战斗机。
这种超视距，对于现代的空战来说，太重要了。
真正到了进行空中格斗的时候，在十五千米以外，你还没发现我，我已经就发现你了，而你只能通过雷达这些手段。
可雷达，那也是建立在足够的反射面积的情况下才能有发现的。
反射面积不够，根本不可能发现一架现代化的隐身战斗机。
哪怕反隐雷达，恐怕都做不到。
不然，真要雷达这么厉害，世界各国也就不会致力于隐身战斗机的研发了。
不就是为了让战斗机可以逃脱雷达的扫描吗?
真正可以逃脱雷达扫描的，可能也就只有超低空飞行了。
雷达扫描，是有着一定限制的。
那就是战斗机的飞行高度，低于一定程度的时候，雷达是没办法发现战斗机的。
而这种超低空飞行，却不是谁都能够做到的。
或者说，只有极少数的空军飞行员才能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