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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卿若想着,还看了一眼慕容彦,虽然长相挺好,可是那偌大的府门,怕是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只是她没看见,不远处的山林里,一匹白马上一个折仙般的男人正远远的看着一行人就这样离去,眼眸中带着雾气。
“似乎,你父亲并不是很在意你?”
突然,慕容彦的一句话,吓的顾卿若手中的车帘都掉了下去。
忙规规矩矩坐好,想着他的问题,心里滑过多少个答案,最后还是暗沉下眼眸,如实的回答道,”终归,我这样的出生让父亲没脸,所以,他这么对我,也在情理之中。”
”嗯!”慕容彦应了一声,便再无声音。
顾卿若等了良久,都没有在等来他的问话,悄悄抬眸看去,他还是禁闭双眼,似乎刚才的话不是他问的一样。
顾卿若努力的平稳了思绪,既然话都开头了,便仗着胆子问道,“殿下,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你问!”慕容彦还是未动,巨大的身躯就这样闭目直坐依靠在车挡上。
“如今圣旨以下,殿下,可做好了接纳我的出生,毕竟,这样的事怕是会污了殿下的清誉。”
顾卿若问完,慕容彦还是刚才的样子,仿佛睡着了一般。
顾卿若知道他听到了,也怕他下一秒突然暴起,掐住她的脖子,说皇命难为,不如让她死了来的干净。
杏黄色的马车晃悠悠的走着,树影不时的遮挡一下滑盖,便被留在了身后。
顾卿若的手紧紧捏着绢帕,半晌她都没有等到慕容彦的任何动作,便仗着胆子道,“小女深知皇命难为,若是彦王殿下有心,可将小女与母亲仆人留在这里,外边都是彦王的人,此事回去殿下就可以说……”
猛然,慕容彦的凤眸突然睁开,以前淡漠的眸光也变得犀利起来,“可以说什么?”
那浑厚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给人以无形的压力。
顾卿若吞咽了一下口水,刚刚他淡漠的,仿佛无害的老虎。可若是一旦翻脸,好像下一秒自己就会被生吞活剥了。
顾卿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来这里久了,胆子小了。见到景帝时紧张害怕,此刻慕容彦也带给他同样的感觉。
她的手不停的缠绕着绢帕,可这是她最后的机会,还是抱着视死如归的道,“就说,我和母亲去寺庙上香的路上被绑匪劫持,生死不明。圣旨下了是圣旨,若是我被绑走,圣旨未曾宣读,那便不算……”
“顾卿若!”就在顾卿若还没有看清时,慕容彦已经一把掐住她的脖颈。
她能感觉到那大手只用了一分力气,可是她的气管仿佛都被挤压,呼吸出现了急促。
“顾卿若,你给我听清楚了,你的过去我不在乎,什么流言我也听得。只是以后,你给我老实一点,安心给我操持家事,若在动这些歪脑筋给我惹事,休怪我不客气。”
耳旁皆是慕容彦冰冷的声音,顾卿若却觉得已经飘飘然了,仿佛下一刻,她就要没命时,突然脖颈的手一松,她整个人就顺着力道坐在车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