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她将计就计,“有何问题?”
“自王妃嫁进这府中,王爷开始还逢五逢十过来坐坐,后来,就渐渐的不来了,也……也不在王妃屋里宿了。”
阮秋言心中一片骇然:守活寡!
她可不是这么写的,她书里的王爷王妃琴瑟和鸣情深义重,恩爱着呢!
她隐隐觉得有些事跟她书里的不大一样了,具体也说不出什么。
罢了,她现在也不过十六七的碧玉年华,这点也是应该的。
不过,她哪是跟萧靖然去什么百步竹林?而是悬崖绝壁之巅!
这事经不起细问,她话锋一转,“此事不提也罢,倒是你,此时来我房中何事?”
青梅只当王妃为此伤心,也不敢再提,便将萧逸让她转告的话一字不敢漏的学给阮秋言。
“王爷让我来转告王妃,明日去前堂问话,让王妃想清楚了再说。”
阮秋言心中大不悦。
萧靖然连她这个王妃都冷淡待之,她隐约记得王府中并无侧室,何来争宠杀人一说?这等事也要三堂会审般来审她?
“此事……我心中自有定夺,你且下去吧,我累了,明日不想早起,你别叫人来烦我。”
阮秋言觉得此事还要细细想想,这不是前世撰稿,错了还能重来,明日错了,就是坐实那罪名。
“只是……”
青梅不知王妃为何突然不去向王爷早起告安,不过王爷日日避而不见,王妃一日不去也无妨吧?
“还有事?”
“没了,王妃早些安睡,明早用膳我再来敲门。”
青梅悄然退出,关上房门时看见端坐于烛火前的王妃,火光通明映在她的脸上,思虑格外沉重。
她觉得王妃似乎跟之前不大一样了,具体如何不同,她也说不出。
翌日卯时已过。
萧靖然手中捏着一张边地的飞鸽传书,神色不大好,“安亭,王妃还没来请安?”
平日这时候,该来了……
萧靖然的神色倏然一冷——阮秋言身为王妃,如今是越发没规矩了。
安亭瞧王爷脸色不对,有眼色的说,“王妃这会许是用膳,忘了,我去催一催?”
他淡淡的扫了一眼这个老人精,“不必了。”
萧靖然随手将那张密报燃成灰烬,他倒要看看阮秋言何时来问安。
眼看辰时将过,后院还是没有动静。
萧靖然沉着脸吩咐,“去前堂,把那几个人也带去,还有,着人去请王妃!”
“请”字咬得极重,可见是真的动怒。
去到前堂,众人都到齐,阮秋言才施施然出现,神采饱满,可见昨夜休息得不错。
“见过王爷。”
满堂静默,都知道这位王爷不爱等人,偏偏就有人让他等了,还是这位不大受宠的王妃。
萧靖然目光极淡然的扫过她的脸,没有回应也没有赐坐,居高临下的对座下的人说,“把你昨天在我面前说的,再一五一十的说一遍。”
阮秋言挑眉看着这几个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