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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的是韩小雪,我和她这辈子应该没有缘分,想当初我见她的时候,她在我的印象中始终有种邻家妹妹的感觉,大眼睛小酒窝。她说她喜欢我,第一次见我就喜欢。我不信,世上哪有那么多的一见钟情,只不过是原始动物的求爱本能罢了。
我说我也喜欢她,聊了一个下午,晚上便去学校对面的宾馆开了房。
干柴烈火,糊里糊涂的就睡在了一起,感觉就是一种雌雄动物*期的交配过程。
第二天醒来,我没看见她。我去找她,一个早点摊前,看见她和一个男人拉扯着什么。
后来知道,那是她的前男友,分手两个多月,又回过头来寻她复合。
我在脑海里想,这都是哪门子跟哪门子事,我问着自己,我和韩小雪之间到底算什么?男女朋友?*?相互慰藉?还是我走了狗屎运,白捡了一个女人一回。
倒是韩小雪替我解开了迷惑。
“方思诚,你千万不要有任何思想负担,我就是单纯的喜欢你不要你负任何责任的。”她说。
这话说了没多久,她又回到了那个男人身边,我在心里恨着,那个男人倒也不嫌弃她。
再到后来,她真的和那男人分手了来找我。我只是告诉她说:“韩小雪,我真的得走了!”
然后就是带着一肚子的烦恼和委屈来到了这里,圣和耶医院。
吃过饭,李顶天带着小芳坐车回去了,临了还给我丢下了几百元钱。
我纳闷,这是啥意思。李顶天说,我刚工作还没收入,这顿饭他请了。
我跑在车后十分感动的喊着道:“天哥,结婚一定别忘了通知我!”
他撕心裂肺的回着道:“放心吧兄弟!”
回到宿舍,我想着小睡一会,可是一闭眼,脑海里就浮现那天见着薛佳莹的场景。
我睡不着,从床上爬起,拾起桌上的纸和笔,仅凭回忆开始临摹当天的画面。
蚊帐里,一个青年女人的胴体若隐若现,那种朦朦胧胧的诱惑实在让人难以抗拒。
我画着画着,憋不住起身走到门口的洗脸架上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出去走走吧!”我在心里说,转身想到窗口后面的那栋教堂。
我在林间慢步的行走,瞧着那很少有人打理的草地和葱郁无章的刺槐青桐,我觉着老魏的品位还有待商榷,他给张鸣做的绿植是否潦草了些,就不能夹杂点昂贵的兰木和紫薇,这样看上去更有生机些。
这后面很少有人来,教堂的院门紧锁,再往后翻过一座山坡和半塌的围墙便是江,隐约能听见江面的汽笛声。
这时,我看见一个人从山坡的树林间下来,向我喊道:“哪个科室的,没事别往这边瞎跑。”
怕我不理解,补充道:“对面就是江,没堤危险。”
我一边答话一边定睛看,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前天我问路他却爱答不理的闷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