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蕗，你在犯践知道吗？”
他微微眯起的眼眸，掐着程蕗快要喘不上气。
她口吻是平静得像心如止水的赴死，“履行萧太太的义务。”
“程--蕗！！”萧沐风欺身而下，气促的呼吸扑在她脸上，“你给我记住，这是你招惹我！”
疼……
骤然而来的疼痛，程蕗忍不住喊出声，没有任何前戏，他粗鲁的占有她的一切。
鲜艳的红在沙发上晕染开，萧沐风疯狂的动作稍微滞了滞。
他还以为，落自己手里的已经不知道多少手。
没想到……
然而，这并没能让他心生怜惜！
程蕗不由浑身痉挛，只能任人摆布宛如粘板上的鱼肉。她没有哭，指尖陷进沙发里。
明明很疼不是吗？
明明不愿意不是吗？
为什么还要主动？
无法言喻的痛楚，犹如狂风暴雨碾压，程蕗几乎昏厥。
“恨吗？”
萧沐风牙印烙在她肩头，程蕗再次痛呼。
疼，但是，却很痛快。三年，她早该如此，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蕗腿脚发软，他低吼着终于结束了这看似合理却荒唐的纠缠。
洗手间哗啦啦的水声，他讨厌她，讨厌到触碰过就要立刻清洗。
她是瘟疫？
程蕗苦笑伴着泪，水流声如同尖刀凌迟着心脏。
萧沐风擦拭着头发走出来，程蕗面如死灰的穿上睡裙，眼底毫无光亮。
他勾起一抹嘲讽，“萧太太似乎并不称职，跟木偶没什么两样，还是萧萧不错，花样多姿势多。”
程蕗身形一僵，慢慢走到他面前，跨坐到他腿上。
二十多岁的人了，没吃过猪肉好歹看过猪跑。
她或许东施效颦。
“程蕗，你没自尊的吗？”
萧沐风声音紧绷着，程蕗似受到鼓舞，越发的卖力讨好。
是，她没有自尊！
她不要跟他离婚，既然在他眼里她卑劣无耻，那她索性就更卑劣好了
他脸色阴沉得能挤出水来，声色暗哑：“程蕗，适可而止！”
程蕗充耳不闻，温热的传递到他胸膛，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妈的！”
他低声骂着，这一次，他攻城掠地，更加凶猛。
那一刻，程蕗似乎看到追逐他身影的自己，锲而不舍，终于，终于得到了他的心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