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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柏将苏华阳拉到一边,递给她一根烟说道:“这老精怪,怎么就这么不放过你呀。看见没,还带了家伙来了。”
“家伙?兵器么?”
苏华阳问这话时,头皮发麻。
这一世,她可不想再遇到大伯哥那样的人了。
“哪里是什么兵器呀,哥,你咋就忘了,你俩的共同爱好。就是军棋啊,这家伙,跟他杀军棋,你都能被他给吵死了。”
“军棋?战术啊。”
“是啊。哥,那老家伙,为啥人家都叫他老精怪,出招就是跟人不一样。”
可自己现在没有心思与人论战术,苏华阳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将那莫名其妙将自己带走,又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的人,他现在究竟人在何处,会不会莫名其妙地又将自己带走。
这些困扰,让她这一夜都没闭眼睛,这一大早的,姚烨又出了问题。
她抽着烟,想着心思,就从拐角走了出来。
“苏华阳,你这小子,老子可等了你半天了啊。”
看着这将一把稀疏的白发,能梳的如此光溜,还在头顶挽了一个发髻的老男人,她往后退了一下,被松垮垮地套在他瘦筋筋身子的一件宽松的蓝布大褂,差点儿将自己给兜进去的这老头儿,苏华阳不知进退地喊了一声:“老家伙——”
苏牧柏都被她这一声喊,给愣住了。
“可告诉你啊,不准当着我女儿的面,这么喊我。规规矩矩地喊爸,听到没有。”
“听到了。”
苏华阳心想,这老头,女儿都昏迷不醒了,还有心思在这儿开玩笑。
可她推门进病房时,却发现姚烨已经不见了。
“姚烨,她……”
“告诉你,我女儿没事儿,就是想她老爸了,出这么个幺蛾子,把我这大忙人,给骗了来。”
苏牧柏都愣住了,这怎么可能,明明医生都这么跟他讲了。
苏华阳看了一眼苏牧柏,转身朝楼上跑去,她知道,这脑部出现问题,定是会被他们送到楼上去了,他们要将病人送进一个机器,这种机器,昨夜,她已经见识了一回。
“不能耽误了。”苏华阳只说了这一句,就撒腿跑上了楼梯。
老精怪好像也感觉到了不对。嘴里嚷着:“我他妈的昨晚就不该喝那酒。这脑子短路了,今天过来,没见到女儿,就该想到事情的严重性。”
苏牧柏跟着老精怪,也上了二楼。
果然,姚烨被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推着,正往放着仪器的房间的方向走去。
苏华阳跑到跟前,看了一眼姚烨的眼皮,又看了一眼她昨晚还娇媚的面容,此刻,她紧闭双眼,脸色蜡黄。
“同志,我哥,是这家医院的医生。”
苏牧柏跟在后面,给他们解释道。
“可是,可是我们有医生的……”
“等等,不用说了。”
苏华阳将手腕挨着姚烨的头部时,眼前清晰看见她头部的整个神筋和毛细血管,可根本没有发现任何病灶。
“这种昏厥,不在头部。”苏华阳说了一声,几个人都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