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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澜,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为什么?”
沈辞澜的双手揪着他青筋暴起的手,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他一点点带离地面,她喘不过气,控制不住流出眼泪,小声但坚定的说:
“我恨你。”
“恨我......?”裴奕珩眼底闪过一丝悲伤的情绪,转而咬牙切齿的说:“我还能让你更恨一点!”
沈辞澜不知好歹?他就是一个童年悲惨的偏执狂,他的伤痛不是她造成的,为什么要她来承受这些?
他打碎了她的梦,毁了她本来可以很美好的一生,他还好意思骂沈辞澜不知好歹。
沈辞澜瞪着他,一字一句说:
“从你认识我的第一天起,你就虐待我,欺辱我,你这个疯子,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你!”
打了她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她就要为此深深感激他吗。
他低声笑了一下,把沈辞澜松开,在她双脚完全挨地之时,俯身咬了一口她的耳尖,在她的耳边说:
“我真是恨不得杀了你,把你的骨灰装在瓷瓶里,让你哪也去不了。”
沈辞澜轻轻的笑着,颤声说:“杀啊,你舍得吗?”
裴奕珩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双眼猩红,以站着的姿势狠狠侵犯了她,因为动作太粗暴,她疼得几乎喘不过来气。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发泄完,用力把沈辞澜扔到一旁,沈辞澜的头磕到了地板,疼得她几乎无法思考,她嘴唇微张,无助的喘着气,像一条濒死的鱼。
她听见裴奕珩冷声说:
“滚。”
求之不得。
沈辞澜没有抬头看他一眼,站起身,双腿打颤,险些摔倒的走出了客房。
她去玄关穿她的鞋子,毛毛被这些动静吓坏了,一直“呜呜”的叫着,在她的身边蹭来蹭去,似乎想让事情变好一点。
现在是大晚上十二点多,沈辞澜一个人走在街道上,手边就只有一个手机。
她漫无目的走着,这高档小区坐落于远离喧嚣的美丽郊区,有钱人都喜欢清净,除了柏油路,就再没其他了。
头上的路灯晃人眼睛,但沈辞澜希望它不要熄灭。
沈辞澜抱着双臂,头埋在胳膊里,从开始的小声抽噎到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不知哭了多久,估计是到了一点,路灯也熄灭了。
只剩沈辞澜一个了。
她靠在一旁的路灯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迷糊中她抱住了路灯,想象在她身边的是何青生。
寒冷之际,沈辞澜哭累了,想了一会儿,颤栗着站了起来。
她用手机打灯,反正在这里待着也是待着,她要走出这里,趁这个机会走得远远的。
沈辞澜拉紧了自己的外套,往前走着。
走着走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冻傻了,她突然在自己眼前看见了何青生,笑着向他走去,伸出两只手。
何青生手上是她织的手套,戴着他们的那条红围巾,向她伸出手,很温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