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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林木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有道理。欢欢爸是出来找敲窗户的那人拼命的,这荒地上杂草重生不说,还熄气无尽的,根本就没看到有人。
我正在犹豫,站在身边的周兰英忽的扯了一下我的衣袖,压低声音说,“王大哥,我总感觉不对劲,就觉得欢欢爸要出事一样,要不,咱们再往前找找,若是实在没找到,咱们再去别的地方找。”。
欢欢爸会出事?周兰英这话说得我后背起了凉意,“那就还是在这里再找找吧,林木。”。
这片废弃的荒地不大,我们三个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动脚步。夜风吹过,吹得杂草猎猎作响。
我们慢慢走进了这片荒地的最中心位置,走在前面的周兰英忽然“啊……”的一声失声尖叫起来,
“怎么了?”我条件反射般的去看周兰英,发现她脸色苍白,因为紧张,胸膛在剧烈的起伏。
“你们看!”周兰英手中电筒的光线照在不远处杂草丛里的一个物件上。
我跟林木手中的电筒也齐刷刷的照了过去,顿时就看清楚了前面的那物件。
那是一个人,仰面躺在咋草丛里,眼睛凸起,嘴巴大张着,一张脸已经扭曲变形。
是欢欢爸!
周兰英的预感成了事实……
我心一沉,手电的光芒移动到欢欢爸的胸口,立刻被眼前的惨象给惊呆了——一指拇指粗细的钢筋插在欢欢爸的胸口上,黑红的血已经在窟窿处凝结……
……
我报了警,警察很快就来了,来的还是之前处理欢欢死亡事件的那两个,易东跟熊必可,估计他们两个是这个片的片警。
“咔嚓,咔嚓……”熊必可拿着个相机在欢欢爸死亡现场不停的拍照,现场取证勘探差不多用了三个多小时。
在勘察现场,熊必可跟易东提到一件事,死者是追踪敲窗户的人才出来,最终来到了这片荒地。根据现场的迹象看,死者疑似后退时摔倒被工地遗留的钢筋从心脏贯入,一瞬间毙命。当时会是什么情况使他后退?是被人推倒还是被人威胁害怕摔倒,不排除死者系他杀!
易东没有表明任何观点,皱紧眉头带着我回了小区传达室。
两个凶案上下间隔时间只有半来个月,又出在同一个家庭,尽管那会天还没亮,传达室门口围了好多的居民。
当然,艾婆跟杨柳红也在。
易东跟熊必可在传达室里坐了下来,易东先是跟围观的居民交代了之前欢欢案件的处理情况。
“上次欢欢死亡的案件经法医鉴定和现场勘察已经被定为意外死亡,死亡证明下周就能开出,之后可以按照正常的殡葬程序处理。但今晚的命案,现在还不能定性是属于意外还是它杀,但是不管最终结论如何,希望各位能提供有利于破案的宝贵线索。”。
在场的人都在点头,我作为今晚的在场人又是我报的警我当然是义务旁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