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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依澜福了一礼,斜了眼安芙,懒洋洋的说道:“我做了什么事了?值得你金豆子不停的落,有种我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般。连祖母都不曾说我半分,你这个当妹妹的倒是先急着来责备我了!这是你当妹妹的规矩?”
忽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
她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文氏和安芙的穿戴,心头浮现出一些念头。二房能有如今的好日子,全靠他们大房。
然而,从二房的穿戴和用度却是显露出问题来。
二房的日子过得可不像依靠大房的样子!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诡异?
她得好好的查查!
若是二房的手伸得太长,她不介意砍断二房的手。
安芙怔愣了一秒钟,随即朝安依澜福了一礼,歉意道:“请大姐恕罪,是妹妹无理了。妹妹也是担心安府和大姐,实在不忍心大姐被流言蜚语所伤害。”
安依澜变得不一样了?她从未这般伶牙俐齿,也从未对她这般过。
文氏接了话,一幅为安依澜着想的模样:“依澜,芙儿也是为你好,你怎能这般?你在街上做的事,如今闹得沸沸扬扬。不止是你的名声受损,连带着安府的名声也受损了,家里孩子们的婚事可怎么办?”
安依澜坐在钱氏的身旁,拉着她的手撒娇:“祖母,这次您一定要帮我!”她眸光微凉的瞥了眼文氏和安芙:“二婶和二妹既是不忍我受到伤害,便把从我这里借去的东西还回来吧。不少东西,可都是祖母和我娘送给我的珍贵之物!”
这些年,二房一家打着各种名头,用尽手段从原身那‘借走’了不知多少东西。
原身极其受宠,府里凡是有好东西,都会第一个送到原身那。
钱氏淡淡的看了眼文氏和安芙,不急不缓的威严道:“给你们二房三天的时间,把这些年从依澜那拿的东西还回去。”
她的面容慈爱,可一旦她板着一张脸,便不怒自威。
既然依澜都开口了,也该好好的惩罚惩罚二房。
云氏越发的舒坦了,这些年依澜护着二房的人,可没少让她操心。如今依澜不再护着二房的人,也不再被二房所蛊惑,她看二房还如何拿依澜当棋子使!
文氏和安芙神情一僵,心里皆是又怒又恨,可她们母女的表现却是不同。
安芙乖巧的朝钱氏福了一礼,捏着绣帕的手微微收紧,心中再恨再怨,面上却是不显分毫:“祖母不能光凭大姐的一番话,便定了我们二房的死罪,这对我们二房不公。”
这些年,他们一家从安依澜那拿了不知多少东西,连他们都记不清,更何况从未记账的安依澜。
文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娘可是真公道!我知我们二房不得娘和大房待见,只因你们都认为我们二房无能!可娘也不能这般冤枉我们二房!”
她受够这种气了!
无论任何事,娘都会偏帮着大房。更甚者,不管安依澜做错了什么,娘都不会责备一句。可若是他们二房犯了一丁点儿的错,便会受到严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