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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酒,你又做了什么?”王秀阴着脸,震怒冲她怒斥,“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叫你跟秦晋保持距离!你不为妈想想,也该为你妹妹想想吧!”
“那你有为我和姐姐想过么?”申酒眉眼森然,冷冷盯着王秀。
“你大概连姐姐长什么模样都忘记了吧?”
“可我记得,她长得和爸爸一模一样,到死都一样,死不瞑目。”
“你……你发什么疯!”王秀脸瞬间变得煞白,结结巴巴骂了一句,逃命似的冲出了厨房。
申酒勾起唇,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从容收拾起了杨雪留下的满地狼藉。
想到了什么,她目光忽然一冷。
嘶……
碎瓷片狠狠扎入手心,血液浸染了整只手。
“啊!”进门收拾碎片的保姆吓得大惊失色。
……
申酒被送进了医院,碎瓷片从手心划过,留下了一条断掌式口子,伤口足足有四五毫米深,白森森的骨头暴露在外,缝了将近十针。
可申酒半点也不觉得疼……
“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用得着你收拾吗?”
病房内,秦晋面若冰霜,一副训斥孩子的语气训她。
申酒虚弱的躺在床上,面对他的教训,故意作诧异,“晋哥,你这是……在关心我么?”
闻言,秦晋没有答话。
深深看了她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冷森森回道,“申酒,如果你想通过这种方式逼迫我和杨雪离婚,那么你的算盘打错了。”
“你很爱她?”申酒挑眉,轻轻勾住秦晋的手指,毫无廉耻之心的冲他媚笑,“那么爱她还跟我上床?”
“男人呐!就是贱!”
“你不贱?”很遗憾,秦晋并没有如申酒预料的那样被激怒。
他抽回手,忽的掐住她的下巴,神色冷冽而扭曲,嗤笑道,“你要是不贱,为什么回来设计我?”
“前男友满足不了你?所以你用肮脏的手段威胁我跟你上床?”
“你……”
“申酒,给我安分点儿,否则你该知道后果是什么。”
下一刻恢复满脸冷厉,警告的说道。
“不就是死么?你觉得我会怕?”
申酒眼睛眯成了月牙,手指轻轻勾上他的衣领,岔开了话“下周你岳母的生日宴会,我也要去。”
“你又想做什么?”秦晋一震,掐住她下巴的手力道更大了些,眸光也一下子暗沉下来。
申酒努力保持着妩媚,撅了撅嘴,极深情的望着面前被惹怒的男人,“大哥干嘛这副表情,人家也想去见见世面嘛,搞得好像我要杀了你的宝贝老婆一样。”
分明是极难听的话,她却偏要说得天真无邪。
相识这么些年,秦晋太了解申酒,她越是天真,便越说明又在憋什么坏招儿。
秦晋重重收回手,冷冷扫视申酒,想都没想就拒绝,“不可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你若是让我去,我就把视频删掉,以后不会再威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