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丹尼尔·托斯特森迈伦·贝尔佛的书名叫《疾痛的故事》,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凯博文倾心创作的一本都市风格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对,我对医学抱玩世不恭的态度。你怎么能不这样呢?医疗诉讼使我们都胆战心惊——不只是治疗事故,连用药没有完全征得同意,甚至医疗进展不佳(病情得不到改善)也要受到诉讼。什么世道!每个人都想要好转,没有人应...
精彩章节试读:
我怎么向你解释呢,我觉得,主要的不在于他所做的,而在于他所不做的。他不会不耐烦;我从未见他对病人急躁或者冷淡过。天呐,现在我想起来了,在我的百分之九十的医疗问题经历中,从接待员到护士到专科医生,他们都没有时间理你。只有塞缪尔医生有,为什么他与他们不同,我是说,他有众多求诊者,真的很忙,时间并不宽裕。但我想,重要的是他和你在一起时所做的事,这就是他最特别的地方。塞缪尔医生关心你身上发生的事,记得你的情况,只要由他给你看病,你感到舒服。真的,有时候只要和他通电话,我就会感到好些了。听他说话,对他倾诉,会减轻症状和疼痛。
保罗·塞缪尔是个消瘦的高个子,秃顶,灰白的胡子剪得很短。他是个顾家的男人,有妻子、四个年少的子女、年迈的双亲和三个已成家的兄弟,除了家庭和病人以外,他几乎没有别的兴趣。
医学不像人那样令我感兴趣。事实上,我差点退出医学院,因为我发现所有的学科都枯燥和与现实无关。我想要照顾人,而不是让化学方程式和显微镜占据我的时间。不过,我还是努力熟悉医学最新的发展,在技术上我要成为第一流的,毕竟,这是患者所需要的。但那只是治疗的技能方面,我觉得人性方面才是真正重要的。它更艰难也更有益,这是作为一个医治者的特权。深入患者的生活世界,倾听他们的苦痛,帮助他们弄清楚他们痛苦的意义,协助他们应对疾病的重担——所有这些使我的工作变得有价值。老实说,我无法想象不做这项工作。在某种程度上,我需要成为一个医治者,我需要对别人有用。那是我的自我形象。我想你会说,那是我的人格。无疑,这与我内心深处因无法帮助我父亲的愧疚感有关,也许,这也与我的自尊有关联:年少时,我处于十分不自在、相当不确定的境地,我感到有点迷失。我想,成为医治者改变了这一切,这是我生活中最有意义的。我无意显示自己的浪漫或者发思古之幽,但这不单纯是一份工作,而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道德准则。
保罗·塞缪尔的妻子丽塔,用不同的话语透露了这个医治者的责任感给他的家庭造成的困难。然而,她也肯定了她丈夫的自我形象:
我,我是说我们,孩子和我,过去对保罗,对他献身于病人的做法,真的感到不高兴,而他们中的一些人确实有问题!我的意思是,保罗不能像其他医生那样不管这些问题,他担心他们。他们对他很重要。也许——至少我曾经这么想——也许太重要了。有时我想,离开了他的病人,他会迷失。有时我会猜想,如果我们退休了,会怎么样。但我不认为他会退休,否则,他会因此失掉生命的支撑,就像我们家万一发生什么事故,他也会失去支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