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还是姓齐啊!
婚书上明白写着,无论齐天是何境况,余家都不得悔婚!
这齐家对齐天的态度难以捉摸,若只是个考验呢?
他们小小余家,终究无法抗衡齐家啊……
“老爷子你放心,这齐天已经是齐家弃子了,我看他和清莲的婚约就此作废吧,正好,我今天带着聘礼来了,专门来向清莲提亲。”
奚落完齐天后的周文斌一脸倨傲地站在大厅中,见到余清莲后,喜上眉梢,刚要开口,就听齐天说话了。
“我和清莲有婚约在,不管我是不是齐家人,她都是我老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情,所以,你可以滚了。”
先不说这是老爹放弃尊严求得的婚书,他必须秉承父愿,单单是余清莲的先天纯阴体,自己就绝对不能错过。
“靠!没有了齐家你算个屁啊!老子轻轻松松碾压你!整个西青谁不知道余清莲是老子的女人?”周文斌对着齐天比了比小手指,纨绔之姿尽显。
齐天冷笑:“你就是个舔狗罢了,别做梦,快醒醒吧!还有啊,刚才我已经跟清莲来了一套鱼水之欢,那感觉太好了。”
说完,齐天还贱贱地做了一副格外享的模样。
周文斌瞬间怒火攻心,他垂涎余清莲好几年,如今竟然被齐天拱了白菜,他如何不怒,如何不疯狂!
可这时候,齐天又开口了。
“那啥,你是来给我们送庆贺礼的对吧?”
“行,那别废话了,把清单给我,礼物我全收了。”
“谢谢啊!”
“我谢你麻皮!”
周文斌彻底暴怒,拿着手里的东西就往齐天的脑门上砸。
“哎呦,哎呦,不能动武!不能动武啊!”齐天故作夸张地叫唤着,一边轻松地闪避着。
周文斌会点散打,他凶猛地攻击,却连齐天的毛都没碰到。
可齐天的嘴,是真没闲着。
“哎呦,别打了啊,你看你这肾虚的啊,打两下就大汗淋漓的,我给你说啊,我是医生,我能治你的肾虚病!还有你的脑残病!”
“我治你麻皮!”周文斌满腔愤怒,化作一句脏话。
齐天咧嘴笑着,就跟他原地绕圈,遛狗玩。
“你别老骂人啊,你是真有病!”
“你看,你刚从床上下来,这裤裆里还湿淋淋的没干呢,这就是病啊。”
“哦对了,你下边还有病,而且非常严重,异味都能闻到了。”
听着这话,周文斌脸红脖子粗,气喘吁吁地扶着膝盖,面目狰狞地瞪着齐天,却是一句话都说不上了。
他低头看了眼裤裆,的确是湿淋淋的,而且还有味儿,顿时更为羞怒。
“哎,这就对了嘛,有话咱们好好说!”
“这位……哦,周大少对吧?我看你面相,是个短寿的命,但也不该一个月就死了啊。”
“我看你还是别跟我打架了,你好好求求我,我来帮你治病,包你多活点时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