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玉米面饼?我不信你不知道,你就装吧!那个面饼可是我们一家省吃俭用一个星期积攒来的,本来准备供奉我爷爷的!哪知竟然被你这个外人给偷吃掉!你等着,看我妈等会怎么收拾你!”那少女说着有些心虚地擦了擦嘴边所沾染的玉米面粉渣。
“三农怎么了?不会是又偷吃什么了吧?”这时从屋内又出来一个仅比三农小一岁的男孩,这家伙一出来就是一肚子的坏墨水,只听他连说带骂地继续道:“自从他来到我家就没有一天会‘安安稳稳’地过去,不是偷吃这个,就是偷拿那个。你说他住在我家都这么多年了,连个猴嘴跟鸡爪都看不住,这未免也太那个了吧?”
“他经常抢我们的好东西吃,每次留下的都是残渣。你看他现在全身肥的流油,而我们各个瘦骨嶙峋,真搞不懂爸爸为何这么向他!”在他们的身后又来了一个跟三农一般大的男孩,这个男孩并没有说多么难听的话,不过他的话完全不着边际。
三农肥的流油?这不可能,单是这三个家伙的风卷残云就够三农受得了了,岂能肥的流油!
他们瘦骨嶙峋,那是对三农的真实写照,活生生的例子。
所谓的偷食也不过是他们陷害三农而已。
三农不是这个家的,实在是他没有家了,导致被王叔给收留了。
但是自从他进了王叔的家,就没有好好生活过一天,每天都要应付来自三兄妹的排斥,甚至遭到三兄妹的殴打。
“三农,你这个兔崽子,我的玉米面饼怎么不见了?不会又是你偷吃了吧啊?”三兄妹一番奚落的话音刚落,就从屋内跑出来一个满腹便便的中年妇女,这个女人少说也有35岁,她水桶腰,大象腿,穿着一件天蓝色的长裙,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就好像是被激怒的雄狮一样,手里说着就随地拿起一把扫帚就使劲往三农身上打。
三农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时,扫帚已经打在他的背上。
三农不知所措,他知道这肯定又是那三兄妹设的局,企图诬陷他。
“我没有偷吃!”三农被那扫帚给打得疼痛不已,大声吼道。他愤怒地看向那三兄妹,而那三兄妹赫然在一旁偷笑着。得意洋洋地看着他挨打,并且还时不时地轮着拳头在三农眼前示威。
“你说,不是你偷吃的,谁还会偷吃?难道平常我们对你不好?不给你吃?为什么你还要背着我们偷吃那准备供奉的玉米面饼?昨晚我就专门给你们说了,这个玉米面饼无论如何都不能吃,而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吃了就吃了,大不了我供奉其他的就是了,气就气在你这个家伙竟然不承认!”那妇女说着又抡起扫帚在三农的身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我说了,不是我吃的,就不是我吃的!”三农痛苦地流出眼泪来,但是那妇女还在狠打。他的反驳只会带来身体上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