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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清晨的露水打在翠绿的竹叶上,让整个瑜王府焕然生机。
温婉清今天一袭荷花藕粉纱裙,整个人温婉又不失美艳。她带着丫鬟,早早就来到了沃子瑜的园子里。
习津还是整个人定定地守在那里,让温婉清不禁好奇,这习津是不是铁打的,都不用休息?
她收起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整理了一下衣裙,端雅稳重地走上前:
“习津,我来看看你家主子。”
开门见山,说明来意。温婉清倒也不整那些虚的寒暄。
习津木头一样守在门口,听过温婉清的来意后,皱了皱眉头,一抱拳:“王爷在修养,目前不见客。”
温婉清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无聊地翻了个白眼:“你进去禀报了吗,就替你主子瞎安排?”
习津是个实心眼,温婉清既然有一定的理由,他便不会强硬拒绝。
习津点点头,只让温婉清在外面等着。
屋内,沃子瑜只穿着棉白的里衣,批了件外衫,倚在床头看书。
“什么事?”从温婉清来时,他便听到了动静,现在也只是随便问一句。
习津双手抱拳,低头回复:“是王妃。”
沃子瑜合上书,不由地皱眉思考。他和这新王妃才没成亲几日,说关心就突然要来看自己,也不知道打地什么算盘。
反正天天躺着也是无趣,不如把这女人叫进来,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地什么药。
沃子瑜略一摆手,习津立即领会,去外面传告。
而不远处一个小阁楼的拐角,竺盼雁远远看着,习津在门口伸了个请的手势,温婉清略一点头,便极轻松地抬脚走进去。
她静静地盯着那倩粉的身影,在远处站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
只墙角一块石头上点点鲜艳的血迹,暴露出她的不甘。
屋外人的心境,屋里人却浑然不知。
温婉清随着习津慢慢入内,这还是她重生后,第一次有点紧张地来到沃子瑜的房间。淡淡的檀香味,素雅的摆设,以及随处可见整齐摆放的书籍,是温婉清的第一印象。
习津打帘把她引入内室,沃子瑜就在里面,温婉清甚至听到他偶尔发出几声轻轻的咳嗽声。
温婉清缓缓走到了沃子瑜面前,藏在袖子下的手却在轻轻颤抖。
那男人跟记忆中并无差别,只是生病让脸色格外苍白。
男人轻轻抬起头,带笑地望向温婉清。儒雅随和,沃子瑜的评价向来跟那几个字绑在一起。可上一时,温婉清却亲眼看着,他这么笑地,拧断一人的脖颈。
温婉清轻叹一声,不管如何,她与沃子瑜的账中,自己终归是亏欠他。
“怎么王妃盼着见到本王,见到了又要叹气?”
沃子瑜心思敏捷,自然注意到了温婉清刚才无意识的叹气。
“自然是忧心夫君。”面不改色,温婉清回答地自然,倒让沃子瑜不禁多看她一眼。
自己说得也不全是撒谎,这次来,就是关心沃子瑜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