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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早晨了。殷心怡眨了眨眼睛,这是哪里?
她从床上直起身子,向旁边看去,一个蒙面人端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
这个人带自己来这里的吗?殷心怡心想:蒙着面,一身黑,绝非善类!
蒙面人似乎察觉到殷心怡醒了,转过头来,冷冷地瞟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殷心怡心中一阵发毛,他是影煊焊么?眼神那么冷!不过,看这厮的身形不像啊。只记得自己和影煊焊大打出手,然后他以内力发出气流打败了自己...
想到这里,殷心怡才又感觉到胸口很闷,五脏六腑也都痛死了!喘气都有些难,不过,内伤虽然看似严重,为什么自己还立得起来呢?好像有人给自己治过伤。
殷心怡转身看了看那个蒙面人,率先开口问道:“嗨!那位兄台,请问这是何处地方?”
蒙面人这回瞟都没瞟殷心怡一眼,用低沉而冷漠说:“焊王府,西南间。”
殷心怡心想:原来还在焊王府?不过,他应该不是影煊焊吧?她又接着问:“那,兄台,请问您尊姓大名。”
蒙面人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喝了一口桌上的茶,但没有回答殷心怡。
殷心怡还是问:“兄台,报个姓名又何妨,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来日好报恩啊!”
蒙面人爱理不理地轻声说了两个字:“蹇艾。”
“啊?”殷心怡没听清楚,禁不住又问。
“蹇艾!”蒙面人有点生气,大声说道。
殷心怡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简爱?这可是一本书啊!虽然在这个时代不可能有“简爱”这本书。
“敢问兄台...是不是很爱书呐?”殷心怡带着笑意问,没等他回答,就捂住肚子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蹇艾有些郁闷,那个女人笑什么笑,问的问题也这么奇怪,什么叫他“是不是很爱输(书)”,烦人的女人!要不是知道了她和焊王有共谋,他才懒得理她呢!
蹇艾冷眼漠然地盯着殷心怡。
殷心怡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话说这么一笑,内伤抗议了!痛啊!痛啊!殷心怡靠在床头,用那点中级的内力安抚自己,咬着牙,额头冒汗。
蹇艾看着那女人面色苍白,揪心揪肺地痛成那样,心想:活该!一定是她刚才大笑惹着内伤了!
一会儿,
殷心怡稍微好点了,又打趣地对蹇艾说:“简爱,你的名字太好玩了吧!”
蹇艾不想理那个女人。
“呵呵,一个大男人取这种名字干什么?”殷心怡又微笑着问。
蹇艾压着火气,忍着那个女人。
“看你一副冷样儿,是不是很缺爱啊?”殷心怡接着问。
蹇艾终于开口了,说:“不是那个“爱”,是艾草的艾!”
“简艾?”殷心怡念着。
蹇艾知道,他的名字的确经常成为别人打趣的焦点。而且这个名字似乎还有些女性化...那只有怪他爹娘了,不过,他已经没有他们了。他估计殷心怡把他的姓,“蹇”给弄错了,但是他不想给这个女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