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使不得,虽是有这么个由头,但毕竟家世悬殊,小姐心头紧着奴婢,奴婢自是高兴的,让奴婢攀高枝叫小姐姐姐奴婢会被夫人打死,遭世人唾骂的。”
说到此处,窗外忽有人影匆匆的闪过,珍儿警惕的望了望窗外,忽然扑跪在地。“小姐,我有父母健在,弟妹年幼,若奴婢真有什么意外,还望小姐护他们周全。”
孙妮急忙起身,赤脚而蹲,“哎呀,妹妹,快些起来,你这是干什么,都是一家人,我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你们全家周全。”两人相扶而立,珍儿破涕为笑。“小姐方才起床,我去叫人打些洗脸水来。”
珍儿走后,孙妮垂腿坐于床沿处,“馆谊,我叫馆谊,我弟弟叫馆熙。”仔细念着。她觉得古人的生活原没有自己想的简单,竟有些害怕了起来。
“小姐,你看今个儿的花开的多美。”珍儿跟在馆谊后面,指着娇艳欲滴的花,馆谊本不是什么娇弱柔情之人,怎耐得住性子赏得了寂寞之物。
“珍儿,我要闷死了,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小姐是指?”珍儿满头雾水。
“也罢也罢,这个时候怎会有什么好玩的,”馆谊心犯嘀咕,“好几天不活动,浑身都僵住了。”突然,馆谊顿足,回头大声喊道“咦,有了。”着实把珍儿吓了一跳。
“小姐,怎么了。”珍儿捶胸而立,甚是惊恐。
“有没有麻绳之类的。”馆谊面露粉色,快语说道。
“麻绳倒是有的,回头叫管家给取来就是了,不知道小姐要用麻绳干什么。”
“不要回头,我现在就要,快去帮我弄来,顺便再叫两个侍女过来。”
“可是小姐,你要麻绳要干嘛。”珍儿面露疑惑,很是不解。
“别管了,你就别管了,尽管去取就是。”馆谊挥袖示意。“诺。”珍儿低首应道,匆匆的去了。
“哎呀,热死我了,穿这么个大袍子太累人了。”说罢,馆谊脱去了长袍霓裳,只着了白色里衣,“小姐,你这是干什么。”珍儿遂疾行于馆谊跟前,“小姐,快些穿上,您是要做什么。”
“珍儿,你怕什么,又没有旁人,再说穿这个衣服实在太累赘了,来,继续,摇的再快点。”馆谊一袭白衣跳跃在飞速转动的麻绳底下。“珍儿,你也来啊,快来啊。”她高挑声音,欢呼道。
“不要,小姐,我怕,这东西打在身上,分明是鞭子,一定疼的厉害。”只见那珍儿怯怯的向后退了几步。
几个侍女太监在小桥边好生奇快的看着,麻绳忽高忽低,馆谊跃上跃下,身姿轻盈,一袭白衣,妖娆万分。“小姐,小姐,你快下来吧。好些人都在盯着看呢。”“怕什么。”正起劲的馆谊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阿福,去看看,他们都在看什么。”只见一鬓如刀裁,眉若墨画,素衣着身,腰环宝玉,谈吐不凡的男子似笑非笑的止住了脚步。“诺”阿福弓腰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