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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世子的话,大理寺寺卿按照你的吩咐并未对她们严刑逼供,倒是沐宇风娘亲沈氏暗中与清河王府郡主会面,交谈片刻便含怒离去。”
闻言,苏凌锦饶有兴趣的笑道:“她倒是没那么傻。”
笑意未褪,他似是想起什么对底下的人吩道:“去,替本世子给魏阁老带句话,清河王遗孤甚是可怜,他若有心拉上一把,本世子不介意添几分力。”
身着黑衣的人应声便要退下,却突然一顿。
这一幕落入苏凌锦眼中已是了然于心:“你可是有疑惑……”
身着黑衣的人脸色蓦变,单膝跪立于地郑重道:“属下的确不明白,清河王府一事已是烫手山芋,世子为何要铤而走险?”
苏凌锦面容笑意渐渐褪去,不紧不慢地饮了口盏中美酒才开口解惑道:“清河王府满门被灭,却唯独只留她一人,你不觉得这事很有意思吗?”
……
翌日,许久未插手朝事的魏阁老突然上早朝,提起众朝臣唯恐避之不及的清河王府一事。
声泪涕下指出其中种种疑点,欲以死明鉴,求天子重新彻查清河王府一案。
与此同时,不少朝臣纷纷站出来附和,替娄澜菲求情,倒是少有的心齐。
天子暗中气闷,大手一挥,彻查吏部侍郎周益死因,并未过多提及清河王府一事。
三日后,娄澜菲无罪释放,攒花楼一众人等也纷纷出狱,至于沐宇风则被充军流放。
魏阁老在天牢门口等待许久,见到娄澜菲的瞬间,白发苍苍的人顿时老泪纵横,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澜菲叩谢魏伯伯的搭救之恩……”娄澜菲郑重的朝他行叩首之礼。
“好,好!你能出来便是天大的喜事,是魏伯伯无用让你平白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已经请奏陛下,攒花楼你就不用回去了……”
娄澜菲受到他情绪感染,眼眶微微湿润,她心底清楚,眼前这位老态龙钟的老人已是尽最大努力来帮助她。
念着的是与父王生前的情分,她铭记于心。
?
魏阁老颤颤巍巍的交代娄澜菲许多事,临走前不忘提上一句:“对了,清河王府已被查封,我在城北有一院子,虽不大也足够你落脚,你收拾收拾我让人送你过去。”
娄澜菲眼眶无来由一酸,哽咽着点了点头。
她已孑然一身,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想回去看一看。
清河王府的牌匾已被拆下,朱红雕漆大门被白色的封条牢牢封住,十步一人,三人成排看守在外。
回忆一幕幕涌入脑海,她情不自禁踏上台阶,却被人拦了下来。“站住!此地不得擅入!”
与此同时,一道张扬跋扈的女音在耳旁响起。
“哟!瞧瞧这是谁,不是攒花楼里风光无限的花魁吗?”
她这一出声,引来不少路人驻足围观。
娄澜菲沿着声音看过去,下意识皱了皱眉。
怎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