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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我做早饭啊,二哥这是娶了个祖宗回来吧!日上三竿还不起来,每顿饭都等着人做好,恨不能端到她面前!我坐月子都没她这般舒服!懒就算了,还小气又鬼心眼贼多,那么多银两也不知道藏在哪里……”
李四娘吓得脸色大变,左右环顾了一下确认没有人,这才狠狠捅了罗玉容一肘子骂道:
“你昨夜才解了毒,今天嘴巴又痒了是不是?快去做早饭,左右不过半个月她就搬出去了,供着她几日又何妨,说不定到时候还能多给家里拿些钱呢!”
罗玉容嘟囔着去了厨房,李四娘则抱着一桶切好的狼肉去了后院。
刚一来到后院,就看到原先准备给大郎做屋的老地基上站了几个人,她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竟然是檀小兮和罗玉辞,正拿着一张纸和村里的几个泥瓦匠说些什么。
她靠近了些,依稀听到什么诊疗所,汤池,马棚,心里呸了又呸,暗暗地想:
“只要二郎还叫我一声娘,这个家就算分了,还不是我做主,好歹养了他十九年,只要往后多些温言软语,不愁这孩子不会回心转意!”
她一边往麻绳上挂着狼肉,一边暗自后悔自己之前的冲动决定。
两个月前她的大郎病重难治,每日纵使汤药不断,却也是苟延残喘。
村里人迷信,说是他这病或许有一门喜事便可冲了晦气,说不定就能大好,她便差媒人前去说亲,本来是她的想给大郎找个伴儿,只是落霞村无人不知他病病歪歪许多年,便是寡妇也不愿嫁给他。
无奈之下,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囊中羞涩地讨了檀家捡来的野丫头檀小兮,说定了二郎的婚事。
她想着,二郎的婚事也算是喜事,好歹给大郎冲一冲,说不定就好了。
没想到,一个月前的某个晚上,丈夫领着二郎去夜猎迟迟不归,她心中担忧,便带着见披风想去山里将两人寻回来,却不料听见两人不知和谁作揖告别,黑夜中没看清那人的轮廓,只知道是个中年男子,末了竟飞鸟一般掠过树梢,径直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她心中惊疑,便停下脚步躲在了一棵大叔后观望,不曾想竟听见罗胜烽说:
“二郎不必念及我们夫妇的养育之恩,终究不是亲生父母,天高任鸟飞,你总要离开这里,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
“从前一直要你藏拙,现在不用了,天高海阔,青云之巅,你自去便是!”
她恍若雷击一般,十九年来的疑团得解:
她的二郎,不是她亲生的儿子!
怪不得她与罗胜烽夫妻俩都是黝黑的皮肤,大郎和三妹亦是,可偏偏罗玉辞却生得极白,模样更是俊俏异常,与他们夫妻俩全然没有一丝相似!
跌跌撞撞抄小路回到家中后,她恨从心来,想起这么多年丈夫对这个孩子的偏爱,甚至拿了大郎寻医问药的钱也要让这个孩子上学念书,十几年的委屈悉数涌上心头,遂起了杀心。
主角叫农门俏辣妻:狗太子又偷听我心声的小说叫《农门俏辣妻:狗太子又偷听我心声》,它的作者是姜姜兔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她整日忙于医疗军务,本身不是个特别爱打扮的人,方才的一见倾心,也许是来自原身檀小兮的执念。既然如此,她就替原身买下这条裙子,告慰这个一生都困苦可怜的姑娘吧。“老板娘,我和这件衣服有眼缘,我愿意出价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