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甜甜在镖局门口来回踱步,要说平时镖局内没事,老爹定会赶着自己让自己去找王胖子师傅学习武功,但是今天却出奇的怪。老爹怀里揣上几年前别人孝敬他的紫杉木盒子,屁颠儿屁颠儿一个人就去了。骆甜甜想要跟踪过去,却被骆老爹一个眼神给瞪回来。骆甜甜就讲理说自己去找师傅学习惊世决,却被老爹勒令在家看门,而且还说不能让任何人进到镖局,难道要自己把门关起来?
骆甜甜想了想,老爹这条路行不通,自己可以去跟踪那个白衣男子啊!
骆甜甜当即一拍脑门觉得自己简直太聪明了,于是三两下跳上屋檐朝东城福来客栈奔去。
他记得白衣男子走之前跟老爹说过,要是同意走这次镖就吩咐个人去通知他过来好了,而他目前就是在福来客栈无误了。
剑走鸟飞,电光火石之间,骆甜甜便穿越条条街道层层屋檐来到了福来客栈的对面——花房居。
花房居是关禹刘红娘的后室,前门在两亩地开外,而花房居几乎整个关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为刘红娘竟然在里面养了小倌,这事可大可小,可是整个关禹知道的人却不敢四处张扬,因为刘红娘可是绝无就有的世间良品,而且还是极品。
骆甜甜趴在瓦面儿上观察着对面福来客栈的形式,不知是因为瘟疫的缘故还是真的有江湖消息走漏,街道上都给人一种森严周密的压迫感,而那福来客栈,更加连小二都缩头缩脑的不敢像以往那样大声喧哗吆喝。
骆甜甜趴在房子上有许久,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要被隔出菱角来,突然楼下花房一阵骚动,里面传来一些瓷器撞碎的声音,随后便有一种极淡的内功气场向自己靠近。
骆甜甜心想不妙,别呆会儿成了替罪羊了。
心思里想着便一个起跃跃上对面房顶,再转入几个死胡同后从其中的一个活口随意的走出来。
死活同四周都是高墙飞檐,在这腊月的寒风里显得有点惊悚,骆甜甜想要赶快从昏暗的胡同内走出去,却被一个人突然捂住嘴再次带进黑暗中。
骆甜甜来不及叫,耳旁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嘘——”声。
骆甜甜听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还没细心去想,外面就传来几个家丁的声音。
“好像是往那边走了。”
“我们追。”
说完三四个身影在胡同口一晃而过,骆甜甜这才明白过来,看来捂住自己嘴的这个人就是翻墙入室行窃的人。
骆甜甜虽然平时横行乡里,霸道野蛮。但是她收了保护费之后确实也帮那些人做了很多事情。而今天所见的行为,简直为自己所不耻。不过骆甜甜立马想到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在身,便没有多做停留。
却不想那人并不想放过自己,骆甜甜觉得鼻息一甜,两眼转腾几圈成了斗鸡眼,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被下了迷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