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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琏掰开她的手,转过身跟她对视,他看了她一会儿,语气毫无波动:“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爱,也不能给我带来任何利益,你知道的,我不会考虑你。”
她仍想尝试努力,但沈琏一句话就把她带回了现实。
“央如,我不可能成为你宣泄情绪的垃圾桶。”
他注视着她,说的很直白。
央如像是被浇了一桶冷水,瞬间清醒了。她有些僵硬的站在原地,克制住了手足无措,勉强稳住声音说:“抱歉。但是麻烦你,过一会儿再走,好吗?”
沈琏淡淡道:“去休息吧,我不走。”
他坐在沙发上,开了监控,万一出事,能证明跟她共处一室,只是因为他好心。
央如睡着了,梦里她死了,所有人都冷眼旁观她的死状。醒来后,她胸口很痛。
沈琏还没有走,给她买了早饭。见她起床,他说:“我得走了。”
央如其实一点没好,但没有耽误他,她选择了伪装,平静的说:“好多了,你去上班吧。”
“你真的可以尝试着去找一个乐观的人谈谈恋爱。”沈琏走之前提议道,“能改善你的情绪。”
央如一声不吭。
他接了电话,是谢如蕙的,沈琏也如实跟她说他在央如这,只是为了保护她的隐私,把她想自尽的事换成了遇到了坏人。
谢如蕙听了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问道:“她还好吗?”
“还好。”沈琏漫不经心道。
“你还挺关心她。”谢如蕙揶揄他。
沈琏风轻云淡的说,“认识一场,生死攸关的事,举手之劳能帮,还是得帮。”
“对谁你都这样?”
沈琏眉梢微抬:“有人这是吃醋?”
“我可没有,我们没什么关系。”
央如当做什么也没有听见。
沈琏挂了电话之后,又问了一遍她有没有事,就先走了。
唯一关心过她的人离开,她心里空荡荡的,莫名其妙大哭了一场。
她开始买醉。
喝醉了什么都不想,非常轻松。
·
沈琏后几天都很忙,应酬更是数不清。
这天晚上他跟客户聚完,已经挺晚。
周尚抱怨这客户爱灌酒,他喝的胃烧,沈琏面不改色,并没有过多评价,但也有了几分醉意。
就在一人抱怨,一人懒得开口之际,周尚忽然看到央如坐在角落里,身边堆满了酒瓶,身边还有几个男人。
他喊沈琏看,后者皱了皱眉,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管她,说:“你喊周楠楠过来带她。”
“行。”
但走到门口时,沈琏又忽然折返。
周尚跟过去的时候,见他态度强硬的抢了央如的啤酒瓶,冷冰冰的说:“你这是在毁了你自己。”
虽然冷,但是起码是关心,甚至只有他这么对她。
生她的那位,今早跟涂亦深说,她就是个废物,死了也不可惜。
她很痛苦。快要死了。
周尚见他语气里带了几分火气,就停下脚步,站在几步之遥的远处没有接近。央如身边的几个男人也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