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乌黑的双眸，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实话说出来太伤人。我的双手紧扣在一起，过了许久才缓缓回答：“算是吧。”
“姐姐很诚实。”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我的心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5
最近一个大项目成功完成，主任设计师请大家去酒吧喝酒，林子安也跟着一起去。自从同学会以后，他就愈发粘着我，好像眨眼间我就会消失。
我一开心就多喝了几杯，也许是酒喝杂了，竟然有点晕乎乎的。
“姐姐，你醉了。”林子安幽幽的声音传来。
我摇摇头，端起酒杯准备再喝一点。
他立刻夺下我手中的酒杯，神情严肃地说：“不能喝了。”
我看着他绷紧的脸，不由得撇了撇嘴：“什么时候轮到徒弟管师傅。”
“姐姐，我们该回去了。”下一刻，林子安双手环住我的腰，整个人被腾空抱起。
同事们的惊呼声响起，一个个投来八卦的目光，即便我想挣扎，可脑袋晕乎乎的，使不上力气。
我被林子安送回家，脚刚触碰地面，就跌跌撞撞地跑向洗手间，无意中触碰到那瓶雄黄酒。剩下的酒洒落在地，满屋子都飘散着雄黄的味道。
林子安脸色微变，却还是跟着追进洗手间，轻轻抚了抚我的背：“姐姐，还好吗？”
我用冷水洗脸，可是脑子却越来越晕，眼睛都快睁不开。
在失去最后一丝意识前，我用双手勾住林子安的脖颈，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保证自己不会跌在地上。
恍惚中，他将我抱向卧室的大床......
6
清晨，阳光穿过窗帘照进卧室，我缓缓睁开双眼，身边好像多了个人。准确地说半蛇半人。
一直以来害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那条蛇从梦中来到了现实，还变成了林子安的脸。
我狠狠捏了一把手臂，再次确认这不是梦。
“姐姐，你醒了。”他的声音依然那么甜。
我捏了捏他的脸，明明还是他，为什么就变成了蛇？难道是我昨晚对他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昨，昨晚上发生了什么？”我支支吾吾地问道。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林子安笑得一脸灿烂，在我耳边轻喃，“所以姐姐，你要对我负责。”
我激动的差点流鼻血，欲哭无泪地说：“林子安，咱们不是一个物种。”
“我可以变成人。”林子安扫向客厅的酒瓶，嘴角微弯，“昨晚上你打翻了雄黄酒，酒的味道太刺激，我这才变成了蛇身。”
我满脸黑线，真想几个耳光将自己扇晕，作为一个人居然对蛇做了禽兽不如的事，简直是作死。
“我们真的那啥了吗？”我紧张地看着他。
林子安噗嗤一声笑道：“姐姐，真好骗。”
我这才松了口气，一本正经地说：“我什么都没看见，你还是我徒弟。”
林子安脸上的笑容凝固，拉着我的手说：“姐姐，我是来报恩的。曾经你救过我一命，按照我们蛇族的规矩，要以身相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