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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潇将她摇晃的脑袋给按住,胸口上下起伏着。
二人浸湿的衣裳变得格外的单薄,不成阻拦,那灼热的体温不仅源于她酒精和那物发作,分明也带着有他内心的悸动。
他第一次这样心动过,并且愈加强烈。
三十岁的老男人守身如玉这么久,不贪恋女色,这是他个人的选择,并不是他不行。
盛潇捏着她的下颌抬高,这才清清楚楚地看见她的脸。
他的眼中闪过惊喜,才明白她为何用浓妆示人。
这张不加修饰的小脸清纯美丽,皮肤白皙,眼睛水灵,鼻尖有些红,微张的小嘴似沾了露水的鲜果,格外的诱人。
浑然像朵饱受上天恩泽的花儿,虽眉眼还带着些许的稚嫩,但足以知道是个美人坯子。
她要这样来待客的话,刚刚在楼下保不齐会招来更多男人想要欺负她这一朵小花。
盛潇无法否认,今晚从和她相见到目前为止,他对她的每一项都尤为欣赏。
她美得好像精致昂贵的瓷器。
“听着,我现在送你去医院检查,你忍一下,保持冷静。”
他掐着她的小脸,声音低沉,还存有理智。
可他不提医院还好,一提及燕婉就本能地反抗,医院里面有太多让她难受的记忆了,实际上她特别恐惧去医院。
“不要,我不想去医院,不要送我去行不行……我害怕……”她哭着,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不愿松手,水灵灵的黑眸一直盯着他,那样的脆弱而无助。
“不到医院去,那你想干嘛?”
盛潇听见了自己带着清新味道的声音。
男人滚了滚喉结,他贴近她的脸,深邃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她的眼睛,在辨别她究竟有几分的清醒。
“你要干嘛?”他再次出声问道,然后静静地等待她的回答。
他问得很郑重,燕婉也认真思考了几秒,然后痴痴地笑了。
她踮起脚尖,小手附上他的肩,嘟囔着,“我想亲亲你,狗狗……”
两具身体贴着,滚去了地上。
她像一个不听话的女人,坐到男人身边,抱着他的腰,想要凑他近一些,对着他好看的手臂一段乱咬。
他反倒像一个被凌辱强迫的柔弱书生?
燕婉没个轻重,尖尖的牙齿直接就咬住他的肩膀,将他给弄疼了。
“把你牙齿给收着!”
“哦……我知道了……”
他厉声警告,燕婉顿了顿,乖乖把牙齿收住,接着轻轻地关怀着他。
他让她随意却很尊重,实则很安心,双眸在她的心灵里徜徉,从细腰到秀发,一遍又一遍地欣赏着她姣好的身段。
那精致的高开叉旗袍十分优雅,却又像虔诚的教徒,他不需要任何的想法,她也很乖巧,小腿抬上来了一些。
她脸上依然带着笑,稚嫩的样子好像个孩子,不由让人疑惑她到底是什么人。
“你真chengnian了吗?”他的确也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