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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吵了一阵,最后还是太子问道:“敢问右相,这些奴才现在何处?”
“我已命人当场诛杀。”
“杀得好!”太子及众皇子一致叫好,“这些满口胡吣的狗奴才,死不足惜!”
再由他们这么攀咬下去,他们个个都难逃干系。
太子又问:“那、九弟他……可有说什么?”
容时:“九殿下昨夜被人用刑,如今正昏迷不醒。”
“用刑?”太子一惊,怒了:“岂有此理,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谁敢对当朝皇子用刑?”
说罢,太子又瞥了眼五皇子:“孤倒忘了,那卓应乃是贵妃娘娘的远房表兄,自是胆大包天的。”
五皇子闻言,不悦了。
“太子这话何意?卓应本就是朝廷命官。食君之䘵,担君之忧,本就是他身为臣子的应尽之责。”
眼见两人就要吵起来,这时,奉承殿的门开了。大太监赵全手持拂尘从殿里走了出来。
众人忙一窝蜂涌了上去,太子当先问道:“赵公公,父皇怎么样了?”
赵全先向容时及太子和众皇子行了礼,方清了清嗓子,宣道。
“传皇上口谕:太子及众皇子先行回府,未得诏令,不得外出。”
“这……”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东成帝为何会下这样的旨意?
然,圣命难违,只得遵从。
是夜,一声惊呼,在南城响起。
“杀人啦!”
更夫看着眼前的一行人,以及倒在地上的尸体,撒腿就跑。
南城忽然出现一帮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见人就杀,就连巡城的守卫,都被他们杀了一支。
此事很快惊动了五城兵马司,满城捉拿。
但对方明显对帝都格外熟悉,兵分几路,将整个南城,闹得不得安宁。
而东城一处酒坊又起了火,发生爆炸,连带着当朝左相裴大人的府邸都遭了殃。
京卫府府尹亲自带人前往救火,又是一片人仰马翻。
与此同时……
“有刺客!捉拿刺客!”
负责宫门守卫的禁卫军跑了过来,问守在奉承殿外的金羽卫。
“你们可有看到可疑之人向此处而来?”
“没有。”负责今夜守卫的金羽卫指挥使摇头,问道:“可有看清有几人?”
禁卫军说:“共有二人,且身手了得,已经杀了我们好几个兄弟。我们追了一路,见其中一人往这个方向来了,另一人往后宫方向去了。”
金羽卫面色沉凝,忙转身吩咐:“加强戒备,切不可让刺客接近皇上。”
“是……”
金羽卫众人忙躬身应是,然而,他们的话音还未落下,就听“噗呲”一声传来。
一把钢刀直接穿透了金羽卫指挥使的腹部。
指挥使刚转了一半的身子僵在那里,抬头看向那个禁卫军。
就见对方唇角含笑,腕上用力,将钢刀在他体内用力一搅。
指挥使口中鲜血顿时逆流而出,落在他胸前金色的铠甲上。
与此同时,其他禁卫军也立即上前,动作利落地抹了所有金羽卫的脖子。
“你……们……”
指挥使的话梗在喉间,穿透他腹部的钢刀被人拔了出去。
他在倒地之际,看到一双黑色绣蟒纹的靴子,从禁卫军人群外走了过来。还不待他看清来人,便彻底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