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偷了东西，你给我交出来。”
方凌将盒子一收：“这不是钟家的东西。”
这是不是钟家的东西闻芳当然知道，只是她哪里会放过这到嘴边的肥肉？
“老娘说是钟家的，它就是钟家的，这么多的丹药，难不成还是你一个废物的？”
钟天同时冷笑。
“没想到你这个废物居然有这么多好东西，不过马上就是我的了。”
“你永远都是一个废物，一个被我踩在脚下的窝囊废。”
“你以为到你手里就是你的了？哈哈哈，只要我一句话，你一根毛都捞不着！”
“......”
“啪！”
可惜事情并没有像这母子俩想象的那般发展。
两声脆亮的耳光响起，闻芳和钟天一同飞出去数尺之远。
闻芳一脸呆滞，捂着脸庞，显然没料到方凌居然敢对她动手。
半晌之余，她才反应过来。
“哎呀，打死人了啊！”
“小畜生，老娘和你没完！”
“......”
方凌也懒得与这泼妇计较，迅速回了房间，服下几粒丹药，盘膝修炼起来。
天色渐晚，方凌正在修炼，房间门忽然被打开了。
钟灵进门之后没有多言，看了看桌上那一盒丹药。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这些丹药哪里来的？”
“需要解释吗？你弟弟是副什么德行你比我清楚。”
“至于这些丹药，你要的话，自取便是。”
听了方凌这无所谓的语气，钟灵莫名一阵火大。
“我来找你不是问你要丹药的，我是问你从哪里来的？”
“你老实说，是不是偷来的。”
一听这话，方凌的表情渐渐变得奇怪。
“你也这么认为？连你也不相信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就算我信你又如何？这些丹药的来历你解释的出来吗？”
“......”
方凌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终究只能苦笑一记。
“既然你不信我，我又何需解释？”
“你......你太令我失望了。”
钟灵咬了咬牙，夺门而出，刚到门前，又停下了脚步。
“三天后是左丞相八十大寿，文武百官以及皇上都会到场，我会在那时向皇上提出......解除你我的夫妻关系。”
“当然，来不来是你的事，我只是通知你一声。”
听出女子言语中的决绝，方凌第一次变了脸色，同时，脑海中闪过一幅幅画面。
“方凌，下辈子别再让女人来保护你！”
“......”
“若非因为我，你也不会死，或许......我从一开始就错了吧......”
方凌满脸的苦涩，如果历史不会改变，那他留在钟灵身边反而是害了她。
如果历史会改变，谁能保证在三十年后，钟灵还会是他记忆中的那个愿意为他豁出性命的钟灵？
昂首间，方凌双瞳闪过道道精芒：
“三日之后，我必赴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