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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邢璐就做不出这种事,她可能压根还不知道自己进校队是向老师跟负责的老师求了多少情才换来的名额,这分明是恩将仇报。”说这话的人是胡洁,她的嗓门粗大,情绪激昂,可算得上是寝室的官方发言人。
邢璐和刘徽痕曾经短暂同走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里,她常听邢璐愤懑不平:“很多进校队的人根本不珍惜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训练的时候懒懒散散的,我身高不就差个一两厘米怎么就进不去了,不想要给我啊!”
训练结束后,两人冷着冷着就不欢而散。
“我也是搞不懂她,平时谁看不出来向老师对她好啊,还有严佳也是,至于吗......”寝室长为班主任抱不平。
“她就是那次被叫出去说恋爱的事,跟班主任顶嘴后被打了一巴掌,心里就在筹划着这个事了。”霍扬轻描淡写说了两句。
刘徽痕不喜欢严佳,认为她平时盛气凌人,没几个人能被她正眼相看的。但是朋友一个接一个地来找她,恋爱也谈得风生水起,刘徽痕欣赏不来她的个性。
其他的人如唐薇还有小欣都沉默不言。
“谁能够去劝劝啊?万一向老师知道这件事怎么办?”刘徽痕预料到事情的后果,已经不太能听得下去。
霍扬白了她一眼,饶有自信道:“劝不了的,我和她同学好几年,她谁的话也不听。”
说完七八个人都沉默了。
这时邢璐走了回来,其他人立刻恢复生气忙活起来,该倒饭的倒饭,该洗碗的洗碗,寝室里只听得见水哗啦哗啦的流出声音。
晚自习前,刘徽痕因为中午听到的事没睡着,连连打着哈欠。
在嗡嗡的说话声中,严佳和邢璐一前一后上台了,其他的班干也从两边陆续走上去,站在她们身后。
“砰砰——”邢璐拍了两下讲台的桌子,喊道:“安静,大家安静,我要说个事,这个事跟大家有很重要的关系。”
严佳也用手作喇叭状喊话:“大家安静一下。”
教室的嘈杂声慢慢消失了。
邢璐和严佳交换了眼神,说:“这件事我们考虑了很多,也考虑了很久。就是,你们觉得班主任对我们真的好吗?据我所知,她不止一次想策反你们其中的谁,进而得到其他人的隐私,让你们出卖同学,这样怎么能够达到班级团结的目的?”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她又愤怒地敲响桌子。
严佳接着说:“那天的巴掌甩得那么响亮,我估计你们都听见了,就不再重复前因后果。我想要说的是,她那样吼我,我回怼两句怎么了?我爸妈都从来没打过我,她居然就在走廊那里,估计整层楼的班级都听见了,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说话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为什么偏要用暴力?她根本不配不当我们的班主任!”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邢璐轻拍了她两下肩膀,从讲台桌上不知是谁放的纸巾抽出来两张递给严佳,小声宽慰几句,又对全班说:“如果再让班主任这样胡作非为下去,升学率指不定怎么低呢?难道你们想我们每次年级排名都是倒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