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哪里出了问题?小少爷放心,老奴一定会给个说法。”
大长老犯了愁,按理说老九不敢背叛自己,而丑奴则是圈养的死士,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此刻场上正是剑拔弩张时,双方都彻底释放自己。
“你找死!”张狂红着眼说道。
张狰见到炼气二层,鄙夷的笑了声,虽然没有之前预想得魔气,但是二层真的不够看。
他猛的一刀劈出,只见刀刃上裹挟着丝丝白练,直冲面门,人未到刀势已到,地上的石板被刀势犁出道道划痕,这一刀下来势必会要了张狂的命。
张狂也不惊,他挥手止住刀势,淡淡说道:“真武仙功一式——揽月。”
只见他画了个大圆,然后猛的向张狰拍去。
一股气墙横面而来,犹如苍蝇拍子拍苍蝇一般,啪一声巨响,校练场中心形成一处巨大的凹痕。
张狰如一摊烂泥般,屎、尿、血、肉混合在一起,糊在凹坑里。
仅一招,张狰已毙。
场内外一片肃静,落针可闻,接着一声突兀的欢呼声响起。
场下一个青衣小跟班,大喊道:“公子,公子,一招!出屎了,我们赢了!”
“闭嘴蠢货……!”旁边花衣公子给了跟班一板栗。
真是日了狗,场上众人一脸日像,炼气六层对二层,然后被二层发的一招拍出屎。
是不是在做梦,好奇幻,这东西怎么形容呢,真秀!
大长老张大嘴,仿佛能够吞下一枚鸡蛋,刚刚还沉浸在张狰的‘惊喜’中,如今张狂一击毙‘惊喜’又袭来了,‘惊喜’连连呀。
城主家二少爷陈铭,很快从惊容中恢复,呱唧呱唧,鼓起掌来。
“今日,本公子开了眼界,很惊艳呀。”
实际上,他内心还在波澜壮阔,炼气二层能够一击必杀,难道用的是法术不成,莫非是法师?
看来很有必要接触一下,接下来要做到大事,可能用得到。
……
张狂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大步向大长老走来。
“大长老,现在是不是该算下我们的帐了?”
大长老擦了把汗,然后坐正身子,说道:“大公子不愧是前族长的儿子,当之无愧的张家少主,老夫很欣慰,张家崛起指日可待。
老夫不明,你我有什么帐要算呢?
别忘了另妹此刻正在我家做客呢。”
“这就是你的仰仗吗?我也有,宝库那个小白脸是你儿子吧?”
大长老瞳孔紧缩,故作镇定说道:“哼,你没胆量伤害他,休要要挟我!”
“哦?是吗,不如我们比比胆子如何,看是你敢伤害我妹,还是我敢伤害另子。”
张狂盯着大长老,目光中充满了玩味。
“那么我先动手了。”
他用手指着天,嗖,一发灵力组成的令箭飞向天空,啪,绽放出一朵白莲花,只听大长老那枚黑色大日玉佩中传来惨叫声。
“啊啊啊,父亲救我,他们要割掉我的命根子了!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