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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臂再次环了过来,来回捕捉她躲闪的唇,语气中已经微微带着不悦,“你叫我回来,不是为了这个吗?”
她,今天身体僵硬的程度有些反常。
“来好事儿了?”他拧眉,语气更加淡漠。
景若怡睫毛轻颤,好像在小心的斟酌语言,最后艰难的开口,“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我……”
霍煜城松开她,很矜贵的整理一下微皱的衣衫,淡淡的打断她的话,“哦,那又怎么样?”
景若怡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急迫,“结婚纪念日啊,我明明有早早的通知你,你是因为萧冷玉,才回来这么晚的吗?”
男人微眯着眼,幽深的眸子里慑出神人的光,语气也如冰窖里传出来的一样,“怎么?霍太太这个位置坐腻了?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的行踪?”
要轮资格,景若怡顿时底气全无,柔柔弱弱的轻声反问道,“不是质问,我……”
三年前,景若怡被迫替嫁给因为车祸成为植物人,被医学判了***的霍家大少霍煜城冲喜,大概半年后后霍煜城身体好转,很快就醒了过来,并且以雷霆手段接管了霍家,成为新一任的掌权人。
昔日冲喜替嫁女因为身世等等原因各种拿不出手,霍家在霍煜城的默许下,对外隐瞒了这桩婚事。
这三年来,景若怡深居简出,洗手做羹汤,不管外面霍煜城有多少绯闻传出,她都在霍太太的位置上以隐身的状态,云淡风轻到毫无存在感。
因为她知道,苏醒后且迅速变得强大的霍煜城之所以能继续容下她,就是因为她够懂事,够听话,好拿捏。
就像是现在,霍煜城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声音冷飕飕的,“要想保住你自己的位置,别挑战我的底线。”
可是,她接下来的话,还是触碰到他的底线。
“底线?你知道什么是婚姻的底线吗?”景若怡的情绪有些失控,连日来对这段婚姻的怨气悉数发泄了出来,“霍煜城,三年了,外面到底有多少个萧冷玉,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在这段婚姻里的责任和义务,哪怕是今天这样特殊的日子里,你都不能对我露出一点点的温情吗?”
霍煜城像是听到笑话一般,讥诮道,“今天和昨天,有什么特殊吗?”
景若怡抬头,眼眶被客厅里的水晶灯灯光刺激的有些湿润,“应该没有……什么特殊!”
今天的景若怡有些歇斯底里,要不是霍煜城可以确定她没有喝酒,都怀疑她是在借机撒酒疯。
此时,景若怡双眸微红,一双水一样潋滟的眸子,直直的盯着他看,让人移不开眼。
霍煜城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某个地方升腾出热意,眼前的女人是诱人的,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恰到好处的长到他的点儿上。
要不然,原本立志要形婚的他,也不能在两年前被她成功摆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