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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六年
少帅墨言一口气娶了一房太太、两房姨太太入少帅府,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夜深人静,红烛摇曳。
一身红色喜服的言茉坐在榻上,头上的盖头还未掀开。
泪水一滴一滴滴落在她的手背上。
“太气人了!茉小姐,少帅娶的大姨太太竟然是怡红院的头牌,一个院里的女人都要压你一头!”
丫头环儿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环儿是和言茉一同长大的,情同姐妹。
言茉慢慢地掀开了头上的红盖头,“炎哥哥去了太太的房间吧?”
环儿努努嘴,看着言茉脸上未干的泪痕,没敢说话。
言茉深深地叹了口气,“原是我不配。”
她自幼无父无母,从记事开始就在大街上偷东西,八岁那年偷了墨言的皮夹子,墨言把她带回了墨府,从此她才有了依靠。
他给她取名叫言茉。
他叫墨言,她叫言茉。
她的名字,她的姓氏,皆是他。
他说等她长大了,必定娶她为妻,他唯一的妻。
“茉小姐,你别这么说,少帅说过的,只娶你一个人做太太,这可是我亲耳听见的,他不能说话不算数,我去问问他!”
环儿自小看着墨言和言茉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她是他们的感情的见证者,她实在不忍心看见墨言和言茉成了这个样子。
“你别去……”
言茉的话还没有说完,环儿已经跑出去了。
嘴上说不在意,可言茉的心却没命地疼着。
她脑海中浮现出墨言的模样,他总是微笑着说:我的茉茉快些长大,长大了做我的妻,我唯一的妻。
可是他一口气娶了三房,少帅夫人的位置何其尊贵,他娶了盐商的女儿做太太也就罢了,为何怡红院的女人也要压她一头呢?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要如此羞辱她?
正想着,忽然有人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言茉一抬头便看见了一脸怒意的墨言,墨言不由分说走过来一把将言茉推倒在床,便开始撕扯她的嫁衣。
“炎哥哥,你别……”
“一个人在这里寂寞难耐,让丫头去寻我,现在又跟我玩欲拒还迎这一套?”墨言不由分说将言茉的嫁衣撕扯开来。
那是言茉绣了整整三个月的喜服,为了这件喜服,她的手扎破了多少次。
墨言解开皮带,挺身而入。
言茉咬住自己的手,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看见言茉的眼泪,墨言终究收了收力气。
大红的喜烛,烛火不断摇曳着。
言茉将自己的手背咬出了血,血的甜腥味充斥着她的口腔。
这场折磨终究是结束了。
墨言起身穿衣服,眼睛一瞥,看见床上的东西,目光再一次变得狠厉起来。
他愤恨的目光扫向言茉,那眼神里的冰冷吓得言茉急忙用红肚兜盖住自己的身子。
那红肚兜上的茉莉刺痛了墨言的眼睛。
墨言一把扯下了那肚兜,“以后不许给我戴这种东西!你这***,不配!”
说完墨言将肚兜放在红烛上,肚兜徐徐燃烧起来,墨言向地上一丢,扬长而去。
言茉看着那红烛徐徐淌下的烛泪,眼泪也放肆流了下来。
次日,少帅府里传来两个消息。
一则,南方战事吃紧,少帅欲领兵出征。
二则,小姨太太初夜未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