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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奶奶,您没事就好。”高风笑道:“我这几针扎下去,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后面你要是还不舒服,随时再来找我。”
“诶诶,行行,那奶奶就麻烦你了。”
“应该的。”
张奶奶腿脚麻利的离开了这家广开诊所。
等到人彻底走后,爷俩也终于清闲了一会,此刻天已经晚了,除了楼上还有些感冒发烧的病人在挂盐水,已经没有什么看病的了。
两个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休息了会。
高强同志则是啧啧称奇道:“小风,说说吧,咋回事,连我都不知道,你这针灸跟谁学的,还不错。”
高风和高强同志,从小到大爷俩跟朋友一样,高强用的是放养式教育方法,两个人说话也很随意,没有一般父子那种的拘泥和年代的隔阂。
”当然是跟孙老学的了。“高风道,他当然不能说出自己获得了一个医学类系统的事情吧。
不然肯定会被当做一个怪胎,非被人给解剖了还差不多。
“那我就放心了,看来孙老头还是对你不错的,你可是我塞进中医部的,可别给你老爸丢人。”高强道。
“嗨,爸,你说什么呢,我就是一实习生,本来也要去医院实习啊,什么叫塞进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贿赂了医院领导呢。”高风道。
高强同志闻言,顿时眼睛一瞪:“胡说,谁敢说贿赂,不就是给孙老头拿了两瓶酒吗,我们本来也是朋友。”
高风拍拍高强同志的胳膊:“谁也没说是,你紧张什么,心中有鬼的才紧张。”
“你个臭小子,忽悠你爸我呢。”高强同志笑骂,轻轻敲打高风。
高风顿时笑了笑。
嗤!
刺啦!
一道疾驰声把父子俩的聊天拉回了现实。
父子俩透过玻璃门窗朝着外面看去,一辆颜色光亮通体呈现暗灰色的辉腾汽车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小诊所的门口,车子行驶过的路面上,两道错落清晰的轮胎划痕印在了路面上。
“嚯,这谁开车这么疾,要投胎咋地。”高强同志吐槽了一句。
高风哑然失笑,老爸这臭贫嘴的毛病一直这样,幸亏今天老妈没过来探班,不然肯定又要数落高强同志了。
到时候估计高强同志肯定又要变成一只鸵鸟了。
“有人下来!”高风则是注意到,车子稳妥停好之后,后车门迅速被拉开,紧接着一个身穿西服的彪形大汉顿时走了下来。
然后从一旁方向又下来同样一个穿着西服的青年男子,两个从后面搀扶着一个面色苍白中年男人走了下来。
中年男人有些虚胖,身上的脂肪层很厚,但是脸颊却很瘦削,并且很苍白,他留着一头中长发,虽然也穿着西装,但是却并没有干练精神的感觉,反而气若游丝一般,虚弱的都走不动路,必须人搀扶着才行。
“爸,好像是来病人了。”高风站起来道。
因为这三个人已经朝着诊所的大门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