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的军队站满了整个疆场,气势磅礴。一人身披银甲,立在队伍的前头,赤马背上的便是这不败战神—秦桑,清风不闲,吹得他衣袂翻飞,墨发飞扬。百里疆场,横尸千计,血流成河,哀鸿遍野。
他却面不改色,挥手攻破城池。
他翻身下马,持刀杀敌,一个个来不及看清楚对手是谁的小兵刹那便身首异处。“目前局势如何?”秦桑压着嗓子沉声道,“虽说敌方已灭将近七成,但我方损失惨重且敌方摆出了阵法,末将无法参破,若是照这个局势下去,怕是...必输无疑。”大将军羁远埋头说道。
“无碍,将兵力撤回。”秦桑目光看向战场。
“是。”羁远一挥手,旁边便徐徐跑出一小兵吹起号角。
“敌方的阵势看似毫无破绽,实则漏洞百出。”说罢,举起长刀对准对方将领,“他便是这阵的中心,他亡,阵破。”秦桑认为这一辈子也没有白活,保家卫国,这是他的使命,荣华富贵于他是过眼烟云,功名利禄不过是一纸空话。对方将一切压上只为引他入阵,怕是进去了便插翅难飞,武功尽失,可若不进,便必输无疑。此战若胜了,便了统一天下,再无干戈。
他翻身上马,直奔前线,风吹出蔓延在疆场的腥味,顾不得擦抹刀上的血,这场干戈,他输不起。
他用长刀撂倒几人,直闯阵中,好似敌方早就料到一般,刚刚还紧紧依靠的阵势忽的分出一口子让他进去,而将士们却未察觉,敌方看他入阵,皆狂喜,慢慢地将他包围,庆幸的是,本方的将士也随着敌军往中心包围。他看着纷杂的军队,轻抿唇。恍惚间他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秦桑,你聪明一世却败在我的阵下,我这一生能禽下你便功不可没了。”男子鲜衣怒马,黄甲披身,咄咄逼人。
“哦?何挽,让我算算,你败在我手下起码上3次,我这不败战神之称还多亏了你的帮助才获得的啊。”秦桑笑得轻狂。眼角眉梢未曾沾染一丝血腥,这样的人应该是立于朝野巅峰,睥睨天下的罢?
“你!看你的嘴还能硬到什么时候。”何挽说罢就要挥手发动攻击,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秦桑手起刀落,眼看着便要将其挑落马,却忽然狂风怒吼,吹起层层风沙,天边仅存的红霞也早已消散。阴云密布,天空被撕裂了一条长痕,雷电交加,一不明觉厉的物体从裂缝中滚落,伴随着刺耳的尖叫砸落在何挽身上,何挽也因承受不了重力被压下马,只见先前还趾高气昂的人儿如今已躺在沙地上,不同的是上面还有个奇装异服的女子,倏忽天色又恢复原样。
敌方见天显奇象且飞落的女子砸到的还是自家的统领,纷纷猜想这是否是战败的迹象,若天公都说会败,那战下去又有何意义?一时间便兵荒马乱,纷纷溃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