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么多“未洗”的衣服,褚杳鸢不淡定了:“不会吧?这么多,都是你的衣服?”
景晨看了她一眼:“不然呢,我不想刁难你,所以都是我的衣服,你要好好洗。”
言语一落,他便迈步走到了不远的亭子里,坐着喝茶,看向褚杳鸢洗衣服。
无奈之下,褚杳鸢蹲在地面之上,给他洗起了衣袍:“这还不叫刁难?唉,小女子真是命苦,这国舅大人还在亭子里喝起了茶,这还是自带监督吗?这差距,真是天差一别,过分啊!"
气得她只跳起来用脚踩着盆里的衣袍,突然听到“撕”的一声,褚杳鸢停了下来。
景晨察觉到不对劲,并从亭子里走了出来。
他大手拎起一件被洗过的衣袍,让景晨吃惊的是,竟破了一个洞:“什么?你把我衣服洗破了?”
褚杳鸢耍无赖地跌坐在地面上,叫器着:“杀了我吧,我干不下去了,你这是在虐待我。”
“我可记得上一个丫鬟也是这样,然后呢,现在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景晨问了一下身后的暗卫:“夜北,你说,我是不是记错了?”
夜北开口道:“国舅大人没有记错,确实是有一名这样的丫鬟。”
为了保住性命,褚杳鸢暗自捏紧拳头,只好改口:“……好吧,我没有干不下去。”
算了,再多忍他几天,就可以完全解脱了!
景晨看了看天色不早了,挥了挥手:“算了,你现在别洗衣服了,我饿了,今天想吃烤鱼。”
“殿下,确定要吃烤鱼?而不是清蒸鱼?或者是泡椒鱼。”褚杳鸢双眸带光,不用洗衣服了,仿佛听到了救赎。
景晨凤眸坚定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道:“我就是要吃烤鱼。"
……
无奈之下,褚杳鸢再次蹲在地面上,给他烤起了鱼:“该死的国舅爷,这确定不是在整我吗?什么鱼都不吃,非要吃什么烤鱼,这会好了,厨房这个避难所也进不了了,只能蹲在地上烤鱼,苍天啊,我都是遇到些什么人,早晚把我整没了!”
“嗯?这什么味,这鱼的味道不太对。”褚杳鸢拿出鱼,发现烤焦了。
正坐在亭子里看书的景晨,这股奇怪的气味引了过来,他俯视着眼前的小女人:“这就是你烤的鱼?”
“…是,你不是饿了吗?快尝尝。”褚杳鸢邪恶一笑,刚好鱼被她烤糊了,她要反过
来整整国舅大人。
景晨沉默的看了一眼她,并接过烤鱼,咬了一口,嚼了几下便咽了下去。
褚杳鸢没有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开始怀疑了,“你就不觉得这鱼,有点……”
“有点什么?我觉得很好吃。”景晨正要继续咬上一口。
褚杳鸢不信,便反夺过他手里的鱼,咬了一口,脑海闪过一个念头:味道是苦的。
她立马就吐了下来,抬眸看向景晨:“你好坏,你居然耍我!”
下一秒,便拿起另一只烤焦的鱼追着国舅爷满院子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