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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的相知相伴,我竟然从来不知道,他还有这样一位流落在烟花之地青梅竹马的‘妹妹’。
「真是气死我了!」好友欧阳婉气呼呼的走进我房中,「你知不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说你的?」
我掰着手指头数,「仗着自己的身份,性格娇纵,欺凌弱小,任意妄为。」
无非就是这些。
「你还知道这些呢。」欧阳婉叹气道,「还有更过分的,外面大大小小的赌场都开设了赌局,压你这次会闹多久才肯收手,跟金科状元成婚!」
「他们就这么笃定我会和慕容清成亲?」
「你也不想想,自己年近二十,寻常人向你这般年纪孩子都有两三个了。」
欧阳婉比我小两三岁,如今已经定亲,婚事在即。
一听这话,我恹恹了几天的精神也来了兴致,立马站了起来跑进卧房。
在欧阳婉一脸懵逼的时候,拿出一踏银票放她面前,「这些是我全部家当,你拿去压,赌我这辈子都不会和慕容清在一起!」
欧阳婉:「......你可要想清楚!」
我拿出一块碧青色的玉佩一同递给她,「夏夏,我知道你的顾虑,可我云筝也不是那般逆来顺受之人,慕容清非我良配,我总不可能因为这五年的付出和渐长的年岁就委屈自己一辈子吧?这是我和慕容清定情时交换的信物,你一并帮我退还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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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自从我让欧阳婉替我将信物转还给慕容清后,他消停了几天没有来相府,京城大大小小赌我和慕容清的赌局更是开的如火如荼。
心中说不难受是假的,我素来要强,且我跟慕容清的婚事一开始就是我自己非要求来的,如今连累整个相府蒙羞,更是有说不出的愧疚。
烈酒一杯杯下肚,我趴在酒楼雅间的伏案上,看了一眼窗外渐暗的天色。
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也还算清醒。
「这当真是酒吗?怎么喝不醉?」我提着一壶酒站起身来,猛的又往嘴里灌了一口。
都说喝酒可以忘却烦恼,如今看来倒是骗人的。
走出厢房,风一吹来,头更晕了,身体也有些不受控制,下楼的时候一脚踉跄,竟踏空踩了下去。
就当我以为自己会滚下去的时候,手腕被一道力量拉住,腰间一紧,结结实实的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
「下楼小心些。」头顶磁性有力的嗓音响起,我愣了愣,意识到自己正与一个男子挨的极近,且声音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只下意识的推开他。
谁知四肢不稳,又是一脚踩空。
条件反射的拉住男人胸口的衣襟,再次落入男人怀中......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我头脑晕乎乎的,几乎不想离开了。
「你打算一直这样抱着本王?」
等等......
这种语气,这个声音......
定安王萧谨言!
我立马退出萧谨言怀中,扶住栏杆,果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