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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四周,躺着十具老掏子的尸体,全是不同年代的盗业前辈!
据说当时参与考古有两位小年轻,看到这一幕后吓得从此再也不敢下墓工作,转成后勤。
可见这种血坟、血棺的凶险!
刚听我讲完,张瞎子立刻怪叫道:
“对,对,对!我哥脾气不好,凶得很呢。大怪,这坟不能再刨了啊!”
“你老张家八辈贫农,坟头不冒青烟改冒血了?再说,你哥也配和人家明代大墓的墓主比?”狗子没好气道。
我没有答理他俩,而是绕着张富贵的坟仔细观察起来。
我们三个人是从三个不同方位一起挖的。
我和狗子年轻少壮,挖得又快又深。
张瞎子磨磨蹭蹭挖得慢。
按理说,如果这坟真的有问题,那也应该是我和狗子先发现才对。
难道这坟就像鸡蛋孵小鸡,有的地方长出血肉了,有的地方还没长全?
而且这血,似乎也不对劲。
我蹲到血洞旁,强忍着恶心和恐惧,用手指轻轻蘸了一点上面的血。
温的?
这就更怪了!
想到这里,我朝狗子使了使眼色:
“狗子,等会你和张富贵一人拽我一条腿,要是发现我不对劲,马上把我往后拽,明白吗?”
狗子猜到我要干什么,急忙劝道:
“你不要命了?万一你出事,我怎么向四爷交待?”
“管不了那么多。我到时向四爷解释!”我摇头,坚持自己的想法。
我打算掏坟上的血洞!
之所以让他俩拽着我的腿,是临时想的土法子。
万一血洞里真有古怪,至少我还能留个全尸。运气好,顶多掉一条胳膊。
狗子劝了我半天,发现劝不动我,只好随我的想法。
我望着那个兀自淌血的血窟窿,心中莫名一阵恶寒!
那仿佛是一张血盆大口,在等着我自投罗网!
可为了找到古墓发一笔横财、为了还上张孝的一千元老婆本,我顾不了那么多,拼了!
我咽着唾沫,将右臂颤颤巍巍,缓缓伸进坟上的血窟窿。
我身子尽量往后趔着,右胳膊却保持着奋力前伸的姿势。
这样可以让我以最快的速度脱身。
狗子和张瞎子在后面紧紧拽着我的腿,神色紧绷,看着比我还紧张。
因为姿势的原因,我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情况,只能凭感觉做出判断。
我先是感觉到窟窿里的血,一滴一滴往我手背上落。
然后就是黏糊糊的血土,带着很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一寸、两寸、三寸……我几乎是一寸一停顿!
噗通、噗通、噗通!
随着胳膊越探越深,我心跳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额头上的冷汗,也多到开始顺着鼻梁滚落。
很快,我感觉到指尖终于碰到东西,先下意识的往回缩了一下。
吓得狗子差点就把我拽走!
确认无事后,我才又大着胆子把指头往前送了送。
我隐隐约约摸到那东西硬硬的、滑滑的,好像是石子,但触感又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