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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这人是刘红花,张建业的老婆,为人相当刻薄。
这人上辈子就惯会欺负她,衣服她洗,饭她做,稍有不顺心就言语讽刺。
林晓月本来就性子软,长期冷暴下,更是安静得像个棒槌,俗称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这辈子,她再也不会了!
怎么也得要个砖房钱!
张建业笑得眼不见眼,显然已经沉浸在对美好身后的向往中。
只是这美好的向往,是以林晓月的生命为代价。
上辈子,她是被活活打死的!
当家的,吴家到了吧?可累死我了!
等我开门!
林晓月只觉得身体突然下坠,整个身子都在向后倒,后脑勺也不知道磕到了什么,生疼生疼的。
不过正是这么一磕,林晓月彻底清醒了。
她先是试着动了动手脚,发现四肢有劲,行动自如,没有任何捆绑痕迹。
然后她又朝自己头顶摸索,摸到了绑麻袋的结绳。
大概是那两畜生断定她不会醒,所以绳子绑的很松,她稍稍用劲,绳子就开了。
林晓月小心翼翼从麻袋里爬出来,看到那两人还在开锁。
今天是阴天,黑灯瞎火,两人摸索半天才对上孔眼。
好了,好了!
张建业转动锁孔,只听"咔嚓"一声,锁开了,顿时兴奋不已。
可没等他和自家婆娘分享喜悦,突然身边略过一道阴影,接着身边本来有说有笑的媳妇顺着门框滑下,嘴角还挂着微笑。
张建业顿时冷汗直流,腿打颤,正要尖叫一声,却不想从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接着便眼前一黑,没有知觉了。
林晓月扔掉手里的木棍,心里冷笑一声,直接抓起刘红花的衣领,把人提进吴光棍的家。
吴光棍在隔壁吃了喜酒,又被张建业花心思灌醉,呼噜震天,这恰好方便了林晓月。
她想也不想,直接把刘红花扔进了吴光棍的卧房,像上辈子刘红花对她一样,把两人扒了个精光。
看着床上歪七扭八躺着的两个人,林晓月恨不得想立刻杀了他们。
但她知道她不能,毕竟这几个畜生可不值得自己再为他们赔上这重来的一世。
不过,她可不单单会这样就轻易的放过他们的。
林晓月恨恨的咬着牙:自己上辈子所遭受过的那些痛苦和绝望,这一世定是都要加倍还给他们的。
收拾完屋子里的两个,便走到外面准备处理还躺在大门口的张建业。
她刚刚把人拖进院子后,猛然的察觉到到身后的动静似乎有些不对劲。
难道这件事情里除了张建业他们三个之外还有别人?
在脑海里忽然闪过这个念头之后,林晓月全身都紧绷了起来,顺手捡起一个木棍,心脏一阵乱跳。
短短的时间里,就在林晓月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时,身后却响起了两声猫叫。
她猛地转身,借着月光,看到两只猫从门前跑了过去。
真是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