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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头见此,眉头蹙了蹙,“时总,交给我吧。”
时千点头,正要松开陶夭的手,听到女人迷迷糊糊的声音:“喂,相亲的时候我见过你,现在发现你挺好的,要不我们闪婚吧?”
时千眉头一蹙,瞪了眼在旁边偷笑不已的平头。
“我说真的,趁着我身上的礼服还没退……”陶夭一边说着一边扯着身上的衣服,呢哝说出某个法国牌子。
“小姐,我建议你现在出门右拐。”时千一本正经地道。
“右拐?是什么?民政局?”
“精神病院。”
“……”
虽然醉酒但意识到被羞辱的能力还是有的,陶夭愤愤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副我没有醉酒也没有病的豪气。
陶夭平时和小时代里的顾里没什么两样,干练的短发,美丽沉稳,但疯起来的话,就媲美唐宛如了。
正准备和这个讽刺她去精神病院的男人比谁更毒舌,下一波的电梯叮地抵达原点,从里面出来郝先生的家人以及她的娘家人。
“也不知道小夭现在在哪,她手机落桌上了,联系不上。”曲欣焦急的声音。
郝先生则是又愤又恼,不耐烦,“妈的,这还没结婚呢,就给我耍脾气,等把人找回来看我不说她一顿。”
说着他们一行人就往门口走来。
方才还借着酒疯的陶夭像只偷东西跑路的贼猫,缩着脑袋,硬拉着时千的手,恨不得把自己拾掇拾掇挂他胸口上。
“求你帮帮我……别让他们发现我。”陶夭低声哀求。
时千瞥了眼,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跑路的新娘,老剧情了。
“那边有个穿红色礼服的人,是不是陶夭!”
不远处传来尖叫声,陶夭的心再次揪紧,小脸可怜巴巴地望着比她高出很多的男人。
耳畔已经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正当婆家人要往这边看的时候,陶夭的身子忽然旋转几圈,下一秒,后背紧紧贴在墙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到墙壁的冰凉。
唇上却被覆上温热,滚烫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颊,男人的大手不知何时托着她的脸和下巴,精壮的身体把她抵在墙上,轻轻攥住她纤软的细腰。
他颇具技巧地含咬她的粉唇,芳香掺着不浓不淡的酒精味,大手几乎能把她的脸覆盖,不让婆家人看清真面目。
陶夭的大脑有刹那空白,身体酥软的同时呼吸跟着急促。
跟班平头不顾自己看到这血脉贲张的一幕,同时不客气地对想来探个究竟的几个人回道:“看什么看。”
郝先生的婆家人讪讪转过脸,他们对准新娘的脸记得不是很清晰,听到训斥声,纷纷转移了目标。
不远处,曲欣却眯起眸子,目睹这一切,她是陶夭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认不出来那个穿红裙被强吻的人是谁。
不过,抵在她身上的男人,更让曲欣好奇。
陶母刚从电梯下来,和曲欣一样,认出了那个就是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