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她不想服软了。
“姜柚。”大概好几分钟过后，苏衍率先喊她的名字，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少这么直呼其名的。
姜柚只是轻挑眉梢，那股子媚劲让男人的心根本就没有办法硬起来。
倒是别的地方，因为她这一个不经意在动作而慢慢硬化。
“你别惹我。”苏衍喉咙轻咽，最终也就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姜柚轻笑，抿了抿唇，她拿出手机，翻开了那张照片，递给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到底是我不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你不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
苏衍看到那张照片，脸色瞬间变得更加的阴沉。
姜柚以为他会解释，他别过了视线，重新开车上路。
“呵。”姜柚淡笑一声，拿着手机对那张照片是放大又缩小，反复观看，“韦小姐挺漂亮的，跟你还蛮配。”
苏衍冷着脸瞥了她一眼，姜柚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继续说：“到底是谁拍的呀。能发给我，会不会也发给外面的狗仔?毕竟是个公众人物，还立了个清纯励志人设，要是被同行对手大做文章，对她会不利吧。”
姜柚又“嘶”了一声，认真脸问苏衍，“你跟她同框，人家又有很高的人气，到时会不会把你也扒出来?不过就算是扒出来也没关系，反正男未婚女未嫁，郎才女貌，搞不好还能把你带火呢。”
苏衍的车速越来越快，都凌晨了，马路很畅通，限速60.开到了120.有钱任性。
姜柚心情大好，既然不想让她好过，那大家都别好过算了。
他像是在报复她，把车窗打开，外面的风这会儿不热了，车速太快，风太大，把姜柚的头发吹得像发疯似的狂舞。
姜柚无所谓地整理着头发，瞥了眼放在中控台上的手机亮了，好心提醒，“有人给你电话。”
车速明显降下来，车窗也关了。他看了眼来电人，又睨了眼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姜柚，直接按了免提，接通到车载蓝牙。
“苏衍，你去哪了?还来不来了?我们都在等你。”韦雯的声音是很清亮透彻的，很有辨识度。
姜柚看着车窗外，她这会儿也想躲在车底。
“你们自己玩，不来了。”苏衍不冷不热地拒绝了。
姜柚抿了一下嘴，突然放开的时候发出一声细微的“吧唧”声。
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但是有了报复后的快感。
这么小的声音，应该也不会被电话那头的人听到吧。
“你……跟谁在一起?”
很显然，对方的听觉还不错。
姜柚没敢去看苏衍，生怕他会误以为她是故意的。
苏衍见姜柚惹了事又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把蓝牙关了，拿起了手机放在耳边，“你也别玩太晚了，早点回去休息。”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苏衍说了一句“好”这才结束了这通电话。
姜柚没问，苏衍自然不会主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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