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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深叹了口气,“你忘了自己当初胃出血进了医院么,这么糟蹋自己的胃,迟早会出大事。”
“我记得季安安去世的那一年,你都没有这样糟蹋过自己,现在呢,是为了什么?”
沈寒霁默不作声。
因为什么酗酒,他也说不出理由。
好半响后,沈寒霁吐着烟圈,抬着手指了一下角落。
“那瓶没喝完的酒我扔了,我的胃没事。”
慕云深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酒淌了一地,玻璃的碎片四散开来,刚才听到的声音,是沈寒霁正在摔酒瓶。
“地上那么多空酒瓶,你还无所谓的说没事?你要是真想发泄负面情绪,大可以找我。”
慕云深拉长了声音,“寒霁,你何必总是一个人……”
“慕云深。”沈寒霁出声打断了他的唠叨,“这里是十楼。”
“嗯。”慕云深不明所以,“是十楼,怎么了?”
“再多嘴,我就将你从这里丢下去……”
砰的一声!
有人闯了进来,打断了沈寒霁说的话。
沈寒霁眸光锐利的扫向房间门口。
封寂神色慌乱,挥动了一下还亮着屏幕的手机,“沈爷!庄园出事了!”
“季安暖小姐过去了,管家来的电话,说季小姐要沈太太死!求您快回去看看!”
“一点小事而已,你慌里慌张做什么。”慕云深略有不满,转身时却看见沈寒霁已经起身,迈着大步要出门。
慕云深眼疾手快,拉着沈寒霁的胳膊,“冤有头债有主,温盈欠季家一大一小两条命,这笔账季安暖亲手去讨回,可一点也不过分。”
“你这么匆忙要回庄园,别告诉我,你是在紧张温盈。”
慕云深忽然笑了笑,笃定道,“寒霁,你不会对温盈心软的!她早死的,你比谁都明白。”
沈寒霁步伐一停,眸色冷漠。
下一秒,他甩开了慕云深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庄园死寂沉沉。
唯有一扇窗隐约透着微弱的光。
屋内近乎近三米高的玻璃器皿旁点燃着一排蜡烛,让人能够看到玻璃缸内女人的面庞与神情。
坐在最佳观影位置的是季安暖,她翘着腿看着热闹,不忘催促着手下的人,“动作都快一点,戏要早点演才好看!”
季安暖眸中带笑,期待不已。
她就是要亲眼看着温盈一点点死在她的面前,折磨温盈的那种快感,实在叫人兴奋!
随着冷水注入,缸内的女人终于有了动作。
温盈面无表情,她四肢被绑得严严实实,只能蜷缩在这缸中的角落里,脚边绑着的是沉重的石头,防止她到时候挣扎着,漂浮到水面上空。
此刻的水渐渐淹没了她的双腿。
温盈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彻底被淹没。
感觉到了闪光灯,温盈缓缓抬头,而后望着季安暖。
她拿着昂贵的相机,对准温盈的脸,抓拍着温盈刚才的怯懦。
季安暖挑眉,得意的抿唇笑着,她缓缓道,“温盈,你要是害怕就开口求饶,只要你学狗叫,我会考虑,不让你死的太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