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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皇后,阿宝贱人,你有什么权利如此处置一国之后,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皇后挣扎着被钢钉钉住的手,几乎挣断筋骨,却丝毫无法挪动,脸上却因为痛苦而倍加狰狞。
她是景国的皇后,皇上的方语侬。宝妃夜半带御林军虚张声势,在她的凤仪殿摆弄神坛,实行厌魅,她如何能甘心?
哪怕是,挣断筋骨,也要见到皇上,喊一声屈。
“皇上,皇上现在正在处决你全家,哪有心思?”宝妃冷笑一声,不忘添道:“哦,还有你生的那笨蛋太子!”她冷笑一声,神情却是严肃的。
最后是不可置信,皇后居然连挣扎也停住了。“不可能,皇上不会这么狠心的,一切都是你陷害我的!”
她与皇上十年患难夫妻,甘苦与共,十年来尽心竭力辅佐皇上登基,哪怕是背上,都有为皇上曾经挨过刀剑的疤痕,此生难去。
她又为皇家诞下太子,一心无二,皇上无论如何也会相信她。
“皇上,正是你的皇上下令,烧死你这贱人,梁苡薇!”她笑得花枝招展,“皇上嫌弃万端的梁苡薇。”
她的话,让皇后顿时凝固了。
“阿宝,即便我是皇上讨厌的梁苡薇,即便我恩宠不再,可是我还是皇后,还是皇后……皇上在哪里,我要见他,辨明一切,到时候该死的人,就是你了……”
不去理会皇后的力竭声嘶,更弗如是不屑,不屑去看她此时的疯癫状。宝妃讪讪的转身,望着祭坛上的祭师,“她既连死都不肯放过我,那么我要她死不安宁,魂飞魄散!”
祭师一脸的油彩,看不出原本的容貌,狰狞至极。
在宝妃说出这话之后,却是声音极度尖锐的笑了出来,“好歹毒的宝妃娘娘啊!杀人倒还罢了,灭人魂魄,可要代价的呀!”
“无论任何代价!”宝妃瞪着皇后此时凄惨之状,只要除了这个足以与皇上日月凌天的皇后,那么皇后的宝座便是她的了,也不枉她这些年,极尽的迎合恭维她。
祭师听完,却蔑视一笑,“一命殇,一命尝,娘娘可曾愿意?”
“什么意思?”宝妃拧眉。
“我要你肚子里的孩子当代价!”祭师骤然凛冽,指着宝妃的肚子道,完全与刚才笑语盈盈的人判若两样,加上一脸的油彩斑斓,更是让人心惊胆战。
宝妃闻言一颤,退了退,下意识将手摸在小腹上,她才怀胎三月,怎能舍?
望着祭师,冷冷问:“是否,真要一命相抵?”
“别无他法!”
“好!”宝妃倒也利落,冷笑了出来,眼眸中尽是算计。
祭师闻言,笑了笑,却是从祭台浸泡的血水当中,取出了一根银针,长三寸,端只一望,便足以令人生寒。
“这是不知道用多少怨恨的血浸泡出来的,咒死的魂魄,为我这银针中添一声哀鸣吧!”祭师朝着皇后走去,在她一身的血迹中,他撩起了她的发,狠将银针刺入了她的后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