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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来到了我爷爷的房间,四爷说我爷爷的房间白虎犯冲,是我家最犯忌的地方。进门前,四爷用将柚子水泼在门上,洗涤秽气,破掉鬼气。之后,他在屋子里挥舞到桃木剑东跳西跳,嘴里念念有词。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说的都是些什么,我只知道,一个七十岁的老人在屋里蹦来跳去,着实辛苦。念了一阵后,四爷急忙叫道:“撒鸡血!”
我爸一听,二话不说,提着刀就往公鸡的脖子上抹,可爸一刀抹下去,鸡居然毫发无伤,再抹,还是如此。我爸可是一个地道农民,天天提着锄头干活,手上劲不比杨过小啊,咱家的刀是菜刀,锋利的很啊,可就这样,鸡脖子却怎么抹不开口子了。
“它还在坚持,用砍的。!”四爷眉头一锁,急喝道。
我爸一听,顿时将鸡按在地上,拉长了脖子,挥着菜刀,一刀就下去。
“砰!”
头落地,可是……
“四爷,这,这鸡不流血啊。”我爸有点发愣,我们身后一群人也傻眼,哪有鸡不流血的?脖子都砍断了啊。
“这东西凶的很呐,二娃子!”
“啊?”
“干,干嘛……”
“童子尿!”
唉,我其实特别不好意思,我也24岁了,大学里怎么也谈有女朋友对吧?我怎么可能是处男?如果我24岁了,还是处男,那不代表我不帅,穷,而且龊不是吗?!所以,我怎么可能是处男嘛!我二话不说,直接去了茅房。
不多时,俺就端着俺的尿来了。
四爷接过之后,将尿往地上一泼,我脸色尴尬,唯一庆幸的是最近吃的东西不是特别上火,那股尿味在屋里蔓延的也不算过分。四爷提起桃木剑,往剑尖上插上一道符,手凌空在比划几下之后,便将剑插在尿上,顿时,尿将黄符打湿。
不过,说也奇怪,我爷的房间虽然是老土房,地基是泥巴,可那也是用土锤子敲平敲紧的,别说木头剑,就是一把刀,也得费很大的劲才能插去吧?!可四爷的桃木剑就像见了鬼似的,一剑就插了半个身进去!
四爷说,那是因为童子尿不仅可以辟邪,更是可以打通鬼门关。桃木剑一入地,公鸡的脖子也突然喷出一股血来,弄的满屋子都是。
中午的时候,我们一行人总算是忙完了所有的事,王屠夫死了,村里一时间也没有肉卖,所以我爸只好宰了些鸭子、鸡什么的,招待四爷、老太爷还有帮着下葬爷爷的村民们,我妈是典型的农村妇女,出的田里,进得厨房。
一些土生土长的蔬菜配上纯天然的鸡鸭,这绝对是一种人间美味,不用化学的味精,不用浓缩的鸡精,纯体内就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味。我们村里各自家都会酿酒,我们管这个叫土酒,虽然纯度上不如外面白酒,但味道上却要美味的多。
这些东西,城里无论多高档的酒店都是没有的,只属于我们,只属于这片茅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