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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为什么你们家,这么大,里面一件家具都没有?!阿姨睡在地上,晚上那么冷,她肯定会感冒生病的,我立刻回去给她拿棉被。”
“哥哥,我回去给你拿水壶,可以烧水给阿姨喝。”
“哥哥,我回去给你拿……”
“哥哥,好奇怪哦,为什么你们家的花园这么大,里面怎么一朵花都没有?!”
……
顾安心猛然惊醒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睁开眼睛的刹那,只觉头痛欲裂,眼睛又酸又胀,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插了一刀,刺刺地疼……
她难受地蜷缩起来,像只受伤的虾米。
然而,缓过神的刹那,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扯开嗓子就一阵惊呼:“我的孩子呢?!我的宝宝!!!!”
本能抚向腹部。
或许情绪太过激动,腹部剧烈地跳了跳。
顾安心清晰感受到胎动,紧绷的神经,这才缓缓松懈下去。
然而,下一秒,一道低沉的磁性嗓音,突兀地传来:“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个聪明的女人!”
刹那间,全身的汗毛“唰”的一下,全部竖立,顾安心惊恐万分看过去。
病房的窗帘,被人拉上了一半,临窗明与暗交汇的位置:一身黑衣的男人,正气势如虹坐在黑色沙发上,通身散发出咄咄逼人的狠戾气息;漂亮得近乎完美的右手指尖,一把迸射着寒芒的手术刀,来来回回地翻转着。
一言不发,却尊贵如神。
顾安心当即呼吸一窒。
盛瑾画……
而他手里的那把手术刀,她识得:那是她在维多米娜医院,匆匆离开之时,不小心撞翻了推着手术刀的推推车,趁乱时,顺手拿的。
原本,她是想拿着那把手术刀,自卫的。
可是……
在她被黑色轿车撞翻的那一刻,她灵机一动,顺势在自己的大腿后面狠狠划了一刀。
正是这一刀,保住了她的孩子。
“在这个世界上,还从来没有人敢拿我父亲压我,顾安心,你是第一个人!”
声线,喑哑低沉,犹如大提琴的轰鸣,撩.人.魅.惑。
病房里,开着适宜的暖气,可是顾安心却不能自控地发抖。
盛瑾画说话的声音,低低淡淡,温润诱.人,但是她分明感受到了一股凛冽的杀气。
“盛瑾先生,我……”哆嗦着声音,顾安心想说点什么。
然而,从始至终看都没看她一眼的盛瑾画,却再次开口:“我可以和你结婚,但是,我只要孩子!好好养精蓄锐,七天之后,我们去瑞士领证!!”
“!!!”
顾安心还未从戏剧性的一幕缓过神来,病房里,早已空无一人。
她久久望着盛瑾画离开的方向,突然低低笑出了声,可是笑着笑着,她眼泪不能自控滚了出来。
只要孩子?!换句话说:外界,不会有人知道她顾安心是盛瑾画的妻子,这也是俗称的“隐婚”!
宝贝,妈妈与爸爸,你只能选择一个的时候,妈妈宁愿你选择爸爸,至少跟着爸爸,没有人敢欺负你!可是宝贝,想着要跟你分离,妈妈的心揪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