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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母亲之外,她是第二个会逗自己开心的人。
炎夜麟鼓掌叫好,笑声爽朗,眉眼里都是真情实意。
看到炎夜麟高兴,苏苓心情舒畅,将原本一人长宽的绸缎瞬间收入袖口中,手中空无一物。
炎夜麟好奇道:“那么大一块布,你是如何将它缩小纳入衣袖中的?”
不等苏苓回答他指着满地的玫瑰花瓣,又兴奋地问道:“还有这满地的花瓣,我知道变戏法的都是把它们藏在身上的,可是……”炎夜麟上下打量苏苓,这么瘦小的她是如何藏匿这么多的玫瑰花的,“你究竟如何将它们藏起来的?”
听着炎夜麟的喋喋不休,苏苓昂着下巴,脸上尽是得意的神色,双手负于身后,踱步到炎夜麟身边。
“三皇子殿下喜欢这个戏法?”苏苓挑着眉毛问他。
炎夜麟点头,脸上的兴奋和笑意还未消退,像个要糖的孩子。
苏苓心底一软:“那你叫师父吧,拜我为师我就教你。”
炎夜麟一下子愣住,好半天说出一句让苏苓忍不住翻白眼的话:“你早晚是我的人,拜师太过见外了,妻子总比师父关系要近的多。而且,妻子教夫君,无可厚非。”
苏苓撇撇嘴,这个炎夜麟是真实诚还是装呆傻,分明句句都把苏苓顶了回来,没有还嘴的余地。这样看来,逻辑思维还是挺强的嘛,不过就是有些强词夺理。
“江湖规矩就是如此,一看你就心不诚,机会只有一次,现在你再拜也晚了。”苏苓没好气地瞪了眼炎夜麟,重重地坐到他对面。
对苏苓的没好气,炎夜麟只是笑笑,哄小孩似的:“好好,不让拜就不拜,反正你会就成了。”
这一句话听得苏苓更是横了他一眼,心中莫名地却在惊讶自己的异样。
在别人面前,甚至是苏丞相面前,总是一副狼的姿态,不让他人靠近和欺辱,连个轻蔑的眼神都记在心里找个时间讨回来,可是在炎夜麟面前,苏苓觉得自己有时候太过任性和野蛮,这种认知让苏苓不敢深想其他。
因为认定要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所以苏苓绝对不希望半路出什么差错。即便是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夫君的人,在苏苓的定义中,仅仅一个过客而已。
刚刚逗他开心的举动,更是出于同病相怜而已。
听到炎夜麟哄自己的话,苏苓更是急切想要把两人渐渐偏离的轨道扳正,忽略刚刚那一茬,出口道:“思来想去,竟是找不出新奇玩意给皇上,恐怕,还是要你自己费神想想了。”
炎夜麟望向苏苓的目光明亮闪烁,有些意外道:“不会啊,我觉得这个礼物很特别,很好,东胜国恐怕也只有我一人这般做,我敢说,父皇肯定喜欢。”
苏苓一愣,转动眼珠:“什么礼物,我怎么见到?”
炎夜麟指了指苏苓藏匿绿色绸缎的衣袖:“戏法啊,父皇生辰的时候你就表演戏法给他看,他一定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