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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就笑,笑完又哭,半个月了不吃也不喝,全靠营养针吊着,现在完全是皮包骨头,瘦得像个骷髅,医生说这样下去坚持不了多久了。」
他说着,看了我一眼,神情隐忍:「昨天晚上我在病房陪她,半夜醒来没看到人,最后在楼下花坛找到了她,三更半夜她披头散发,浑身都是泥,像是刚从土里钻出来,嘴里还叼着个活蹦乱跳的老鼠,我没来得及制止,她一口给吞了,而且当时看我的眼神特别怪,瞳孔在收缩,我感觉不太正常……」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有些兴奋:「这个,这个,得加钱。」
「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治好我妹妹。」
我随他去了医院,终于明白他说的钱不是问题真不是在装逼。
他妹妹住在三甲医院旁边的一家民营私人医院,VIP包间病房。
而且医院是他们家开的,他叫池骋,是个富三代。
他那瘦骨嶙峋的妹妹被护工看着,神情呆滞,不时牵扯嘴角发出几声阴森的惨笑,面容枯槁像个骷髅怪。
但当她看到我的第一眼,突然脸色变了变。
怪异的眼珠子滴溜溜地盯着我,充满了警惕。
我也盯着她,露出耐人寻味的笑。
「哥,让她走,我不喜欢她。」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难听,
池骋还算有些脑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低声对我说:「她不是我妹妹。」
我说:「对,她不是你妹妹。」
顿了下,又说:「让我跟她单独谈谈。」
两个护工面面相觑地出去了,池骋没有迟疑,也出去了。
女孩眼神阴毒:「你想干吗?」
我笑了下:「想——干——你!」
话音未落,我嗖地一下冲向她,伸手去抓她的脚踝。
她反应也很快,腾地翻身下床。
病房空间挺大,她跑我追,速度都很快,却没碰到任何东西。
眼看伸手就能抓到她的衣服了,这个时候她突然回头,诡异的红眼珠转动,咧开血盆大口,从嘴里吐出一条一米多长的信子!
信子缠住了我的胳膊,我索性在半空翻了个圈儿,缠得更紧了。
我举起胳膊:「不行啊兄弟,你退化了。」
说着另一只手起了个咒引,指向那条黏糊糊的信子。
却不料触及咒语,信子突然消失了。
他眸光戏谑,手指抚过她的唇:「自然是夫君该对妻子做的事。」
朱牧想了想,踮起脚尖也亲了他:「这样啊,那我也要做妻子该为夫君做的事。」
公子染红了眼梢,耳朵红了,将她抱在怀里,视若珍宝。
傻姑娘还在惊疑:「冬郎,你的心跳得好快,可是生病了么?」
公子失笑,以额相抵。
吾妻年幼,稚子心肠,风月旖旎,待日后,慢慢教。
……
婚期定下,朱牧被限制自由,整日在家中被母亲教导婚后事宜。
冬郎差人送书信寄情,朱牧高兴,也唤蕙娘送去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