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唢呐声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一路远去,唐之夭正想追出去,却在下一秒被人拉回
她正想转身怒斥却见君临江笑的一脸促狭的看着她。
“看什么看,没看够啊。”唐之夭不服的抬头“君临江,你说说你,一天到晚人影都不见,你不知道我那堂姐唐珠天天缠着我问你的下落,搞得我好像都知道一样。我烦都烦死了”唐之夭郁闷的要死,恨不得马上把君临江拉到唐珠面前。
“呀,之夭。你的脸甚红。”在唐之夭喋喋不休的讲了一大堆后,君临江却这样说道。并且还笑嘻嘻的将手中的那把挂着双鱼戏水的折扇敲了敲唐之夭的额头。看上去好不……亲昵。
唐之夭气恼的拍掉他的禄山之爪,哼哼了几声,小声的嘀咕道“君临江,你真是个……登徒浪子。”
话虽小声,但是君临江却听了个清楚,他立马反驳“哎!之夭,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怎么就是登徒浪子了?”
唐之夭立马转移话题“今天你来作甚?”
君临江极其不屑的说道“你别用这种腔调和我讲话,我听着不舒服。”
“好好好,我要去看大姐,你别拦着呀。”唐之夭穿过他的袖子,准备开溜,又被君临江轻而易举的一把勾回。
“你扯我作甚!”唐之夭气恼极了,见君临江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又改口道“你别拉我呀。”
君临江不紧不慢说道“你大姐的花轿早就走远了,今天这么好的日子,走,陪爷我喝酒乐呵去。”
唐之夭撇嘴,他喝酒管她什么事。况且她还是女的哎。在看看君临江的神色,唐之夭糯糯的说道“若是母亲……”瞧见他的眼神再一次瞟向她,唐之夭马上改口“要是娘知道了。非得扒了我的皮,让我跪祠堂不可!”
君临江潇洒的摇开折扇,故作儒雅的扇了几下又一把合上“谁敢?之夭,我打赌你一定没事”
“今天不喝”唐之夭推开他
君临江俊眉一挑“怎么?干嘛不去?”
烦从心来,唐之夭气冲冲的走远,听到他在后面喊道“之夭,你到底怎么了”
唐之夭才不会告诉他几日前他也用这个理由和他去逛酒楼,后来迷迷糊糊的毁了父亲大人种新竹,不但被罚重新种过还被罚了禁足,要不是今日大姐大婚,她还指不定在那个旮旯角里哀怨着呢
唐之夭正抱怨着,后面的君临江追了上来。
君临江拦住了她,好看的眉眼下尽是风流“是不是……那次喝酒出事了啊,你放心,我会负责的。”他拍拍胸口,一脸大气凛然。
“你管那么多干嘛。”唐之夭一想起这件事,气得不打一处来。打算不理他。
他却聪明,叫了不远处被我连累种竹子的妆儿问清了事情经过,施施然的笑道“原来是这等事,我去给你说请。”说着,他正欲开走。
“别。”唐之夭扯了扯他的袖子,看上去颇为可怜“父亲的责罚还算轻了,他虽命我种竹子,却也叫了家丁来帮我,我也只是浇浇水罢了,你可千万别去,万一他在罚我一次,那才叫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