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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村长反应过来,上前质问:“你是何人?为何要多管闲事!?”
男子咧嘴一笑,手握金令:“禹州新任知县凌苍梧。”
村长大惊,众人纷纷下跪,诚惶诚恐。
禹州这两年没有个正儿八经的知县,早两年征兵不当,导致不少人家绝后,百姓自发结义,靠着些裙带关系,将这事闹到了朝廷里。
朝廷当即革除了知县的职务,因为重心都放在战事上,无暇分神,将这边陲小地方给遗漏了。
两年也没派下个新的知县来。
直至今日,才来了个生面孔。
按照往常惯例,知县任职,都是需要抽几个地方象征性走动一下,体察民情的。
多半都会捡几个大些的村落看看,这次不知怎的,竟来了小渔村这个破败地,还恰巧碰上了这回事。
“私刑百姓,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村里开会的祖祠上座,如今坐着刚任职的年轻知县,那般年轻面孔,不难叫人猜想是上头厉害人物下来镀金的,一个个惶恐的很。
村长哆哆嗦嗦:“那妖人残害同村人,手段令人发指,我们也是按照祖上例律,将其施加火刑。”
凌苍梧没个坐像,一脚踏在椅子上,支颐着,慵懒问:“残害了谁?又使得什么手段?”
“受害的是陈家独女,前两年她父亲和兄长都战死边疆,可怜的很,如今家里就剩她......”
凌苍梧皱眉打断:“说重点。”
村长原本想将她讲的凄惨些,好叫凌苍梧也动容,站在自己这边,哪知他根本不吃这套。
咂咂舌,浑浊的眼珠转了转。
“杀害的是她的好友,直接用刀破开她的胸膛,好大个伤口,浑身是血,众人都瞧见了。”
凌苍梧没有他想象中的愤懑,只轻声一笑,叫人猜不出他的思绪。
“我怎么听说,她是从山坡上滚下来受的伤?”
村长满头大汗,解释道:“她上山也是被叶子锦给带去的,她克死了她好友,早在她出生,就克死了她娘......”
喋喋不休的想证明她确实有晦气在身上。
凌苍梧没兴致听他讲这些,神情有些不耐,歪头问:“照你这么说,陈丫丫已经死了?”
“这......”村长也不知道人到底死没死,侧目看向了陈丫丫她婶娘,可她婶娘也不确定啊。
当时带着人去了陈丫丫那,一群人只顾着抓叶子锦,也就草草看了眼陈丫丫胸口被刨开的伤口,怒气上来了,就要那她问罪。
哪里还记得死没死,但是过了这么久,也没留个人在那照顾,估摸着已经没了吧。
她婶娘哆哆嗦嗦,底气不足:“应当是......没了的。”
凌苍梧冷笑:“应当是?”
可笑的很,连人死没死都没搞明白,就急着要烧死另一个人来认罪。
他原本没想着管这档子闲事,但是想到那个孩子,止不住皱了下眉头,垂着眸子看着下面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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