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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都不要高估自己的意志力,有些东西一经被沾染上,不是你想戒就能戒的,他是会上瘾的,即使是神也不行,古神也不行。蚩蛮就是如此,他知道他走的是一条不归之路,但是他就是停不下来了,数百年的孕育与孕养,血色之力已经与他融为一体了,而且他隐秘的盗取了其他古神的神力、神识和精血,开弓没有回头箭,一切早就已经回不去了。现在他所要索取的神力和精血也越来越多了,蚩蛮也感觉到自己快要突破某种界限的限制了。他恐惧、彷徨、无奈、又有着些许的兴奋,就是如此的矛盾。
曲光与盘缺悠闲的坐在庭院之中下着棋,“你说,这百年来下界是怎么回事,杀戮越来越重,我们又不能过多的去干预。”盘缺有一出没一出的说道。
“是呀,连我出入下界的清神曲都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我怎么感觉好像还起到了反向的作用,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曲光右手拿着一枚旗子,缓缓摇头道。
“这荒石也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反倒是让人心生郁闷,杂念频生,尤其是近期总是感觉无法静下心来修炼,作曲也是没有心境。这百年来我竟然没有做出一曲让我自己满意的。”曲光又道。
“我总感觉这世界要不太平了,可是我确是总也抓不到那到感觉的出处。”盘缺有些轻叹道。
曲光无意间向着蚩蛮所在的空间望了一眼,又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蚩离。”蚩蛮低沉的声音向着虚空喝道。
一道庞大的身影自虚空中显现而出悬浮在那,与黑暗融为一体。那是一个巨大的漆黑如墨,长有长须、尖尖的小耳多、一条窄缝狭长的小眼睛、无鳞、无翅鱼状的怪物,血盆大口中,巨大的利齿闪闪发光。它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了蚩蛮的面前。
蚩蛮随手向着蚩离的眉心点去,“去吧,我要着世界更多的信奉自我释放他们被压抑的天性吧。我要将这血色之花开遍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好的,主人。”蚩离翁声翁气的答道,说完一摆尾巴,就又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这世界将会成为我超脱的垫脚石,一将功成万骨枯,老朋友们不要怪我,我将成为这唯一站在世界之外看风景的人。”
蚩尤犹如疯魔般的咆哮着,那荒石竟然被吸入他的脑海之中,一时之间,万千的魂魄在他的周身,腾然升起,咆哮着、嘶吼着。这空间尽然下起了丝丝的血雨,与那狰狞的魂魄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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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宗教,“老家伙,交出来吧,反正你最终还是要交给我的。早一点迟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一个年轻的男子满脸狰狞的望着踩在脚下的满身是血的青袍老者。
咳咳,鲜血不停的从老者的嘴里涌出还夹杂着一些内脏的碎片。老者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还是他那个原本孝顺乖巧的大徒弟吗,他是天宗门的这一代的门主柳宗阳,没有子嗣,他的大徒弟柳乘风本是个孤儿,是他在年青的时候游历江湖时收留下的一个孤儿并传其衣钵,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对待,没想到怎么会是这样的结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