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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了眯眼睛,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缓缓向她逼近,声音也故意带上了暧昧的沙哑:
“你可是我的妻子,我还能做什么?只是想索取一点身为丈夫的权利罢了!”
鹿栀看着渐渐贴近的俊美容颜,眼睛蓦然间放大。
白清嵘眼中闪过笑意,这下她总该害怕慌乱了吧?
没想下一秒,鹿栀居然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反客为主的把他压在浴池壁上,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白清嵘“!!!”
这女人怎么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但是他已经无暇再想,无法抵制地被卷携进了暧昧炙热的潮水之中。
良久后,两人分开。
白清嵘喘息暗哑深沉,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依旧残存着尚未完全褪去的侵略性。
“吻技不错。”鹿栀放松,勾魂摄魄一笑,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这个就算作是我救你一命的报酬了!”
她说着起身跳出浴池,白清嵘这才反应过来,险些气笑了。
为什么自己反倒成了被占便宜的那一个!
他刚要把人扯回来好好教训,鹿栀却将一个东西举到了他面前。
“呐,现在该你配合我了。”
那是一个古怪的,犹如人马状的打火机,银质的,泛着冷光。白清嵘觉得有些眼熟,可是还没等他细想,下一秒,鹿栀将打火机点燃,扔到了窗帘上。
她拍了拍手,材质上好的窗帘引燃,火光在她身后骤起,烟尘肆虐,立刻惊动了外面的下人,霎时间一片叫嚷。
“你就说,火是你放的。”
白清嵘:“......”
半个小时后,客厅内。
白横神情冷峻的扫视过排成一排的众人,在走过一脸无辜的鹿栀身边时,脚步顿了顿。
后者耸了耸肩,以示这场闹剧跟自己毫无关系。白老爷子心知肚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回到自己的位置。
“爸爸,鹿栀刚嫁过来就带着清嵘闹出这样的祸端,这万一要是再把清嵘放出来害人怎么办?”
站在白横身边一身儒雅的二房白筝一脸气愤,目光狠狠在鹿栀身上剜了一眼。
此刻白清嵘被几个保镖挟持着按坐在轮椅上,虽然打了镇静剂,可那如同狼一般凶猛狠厉的眼神死死的望向这边,叫人不寒而栗。
老爷子扫了他一眼,目光中隐含着警告,白筝立刻噤声,目光却不经意跟白清嵘的视线撞上,身子一抖,脊背一阵发凉。
房子已经被烧的差不多了,因为里面的丝织品齐全易燃,更是让房子烧成了不可住人的势头。
对此,老爷子心知肚明,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鹿栀,小姑娘毫不畏惧,大大方方迎视,几秒后,老爷子败下阵来,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
“把他们安排到后山的阁楼里面,房子烧了,暂时不能住人。”
“谢谢爷爷。”鹿栀嘴甜道谢,没人留意到被人钳制的白清嵘眼睛中迅速划过一丝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