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要试图辩解，薄淮琛又道，“今天一大早，男性生殖医院给我打了电话，说要给我电话看诊，问我是哪种功能性障碍？这一点，你作为体验者，怎么没跟医生详细描述清楚呢？”
林晚蔷：“……”
她早就忘了之前自己为了泄愤，给薄淮琛在男科医院电话挂号的事了，为什么好死不死是今天呢，这她怎么狡辩？
林晚蔷干笑了两声，“顾总，我们能先聊别的吗？”
薄淮琛起身绕过办公桌，靠坐在办公桌，撩起眼皮，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减退？”
林晚蔷：“……”
“起勃障碍？”
林晚蔷：“……”
薄淮琛勾起唇角，只是笑意不达眼底，“还是房事不够持久？到底是哪一点让我的太太如此不满意，特意给我挂了专家号？”
林晚蔷：“……顾总，反正我们都要离婚了，没有必要纠结这个了吧？”
“很有必要，”薄淮琛扫了她一眼，“不弄清楚这个，我怎么认同你说的离婚理由呢？”
她觉得薄淮琛在故意耍她，他根本就是对之前的离婚协议怀恨在心！
林晚蔷深吸口气，让步，“如果顾总不认同那个理由，我们就再换一个，性格不合、没有夫妻感情或者夫妻感情破裂，你挑一个吧。”
薄淮琛抬眼，“感情破裂，你还给我送便当？林晚蔷，这个理由更没有说服力！”
林晚蔷？？？
“顾总，那个便当是……”
“哦，还有私照。”薄淮琛点开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上面赫然就是她刚刚在楼下让前台小哥帮她在江盛集团门口拍的照片。
她自知刚刚不下点猛料，薄淮琛不会让她上楼，于是脱掉外套，只穿着一件修身的白色一字肩包臀裙，拍了张特写发给了薄淮琛，问他这照片能不能发朋友圈。
实际是威胁薄淮琛：要是再不让她进去，就把这照片发朋友圈，到时候江盛集团形象有损，丢的可是他的脸。
万万没想到，自己耍的手段，到薄淮琛嘴里成了给他发私照！
“顾总，那个不算私照……”
薄淮琛自动过滤她的话，看着照片点评，“确实不算，p的有点过了，我记得你只有a吧？”
林晚蔷黑了脸，她是c好吗！瞧不起谁呢！
她咬牙道，“顾总，我们能不能聊一些正经的话题？比如我们什么时候去离婚？”
薄淮琛扫了她一眼，“林晚蔷，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来。”
“我那天是因为有事……”
“什么事？”
林晚蔷抿紧唇，她不想跟薄淮琛说是因为她母亲病危。
当他不能成为她的依靠时，她也不想对他展示自己那份脆弱，也许就算她说了，在他眼里也不过是自己推辞离婚的借口吧。
她沉默了几秒，再次开口，“我们可以再预约，时间你挑，我都可以。”
薄淮琛盯着她看了几秒，淡淡道，“我有必要提醒你，离婚后，你作为顾太太所拥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品牌商每一季度的新品珠宝和服饰，限量版的爱马仕箱包，以及你最喜欢的马会年费会员的节日礼盒。即便这样，你还是打算要离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