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在战场出生入死的佣兵,受伤是在所难免的,所以佣兵训练营最基本的训练就是行医,以便危机时刻能够自救。张纵师从帝都军区名医王仁守,对中医的理解也是华国内顶尖的存在,看那病人一眼就知道老者分析有误。
病房中,金家子弟望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金国荣,都忍不住涕泪横流。金国荣在家族中地位举足轻重,若是失了性命,可能这个家族都会衰落。
金国荣的孙女此时已经跪在地上,向那名中医乞求:“梨春先生,您一定要救救爷爷,什么条件我们金家都答应你!”
金国荣的儿子金盛昌相比之下要克制许多,因为梨春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并不是不想救,而是父亲的病已经无法医治了,这时候求谁都没有用。
但即便金盛昌再冷静,也一时难以接受丧父之痛,双眼涨得通红,转身向谢婉彤呵斥道:“都是你们这个破医院环境不行,耽误了父亲康复状态,赶紧给我想办法把父亲治好,不然把你们这群人都抓进局子里!”
“金老先生病情恶化我们也很担心,根本原因是这种肺疾很难治愈,并不是我们医院的问题啊。”谢婉彤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一脸委屈的解释道。
“她所言不假,金老的病有几十年了,能挺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梨春长叹口气,声音低沉的解释。
此刻张纵终于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推门而入,将谢婉彤拉到自己身后,又仔细瞧了瞧病床上金老的情况,拉下脸哼道:“庸医!”
“庸医?”
身为医生,梨春对于这个词非常敏感,自然知道此话是在针对自己。而转过身一看,竟是一年轻人开口嘲讽,顿时怒气涨了三分,冷笑道:“庸医?我梨某行医几十年,还没有人敢这样说我,你算什么东西?”
“这老先生明明气数未尽,你非要说他无救,你不是庸医是什么?”张纵低声回应,说话时气定神闲,并未抬头看梨春一眼。
“哪里来的小子,别在这里说风凉话,出去!”金盛昌指着张纵愤怒道。
“汪晨你别在这里捣乱!”
谢婉彤见到是汪晨进门说话,顿时急了,快步走了过来,贴在耳边小声娇喝:“你能不能别在这里装蒜,我真对你失望透顶了,这里的人你惹不起,还不快走!”
张纵闻言不为所动,犹如铁柱一般站在原地,眼睛观察着病床上金国荣的状态。
金若雅原本表情已经绝望,但是听过张纵的话之后犹如抓到一颗救命稻草,擦了擦眼泪之后跪在了张纵身前,焦急的乞求道:“你是不是能救我爷爷?请您快出手吧,我爷爷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我可以救他。”张纵微微点了点头,气定神闲说道。
此时金国荣的身体情况确实如梨春所说,不加以治疗半个时辰就会气绝,他见到床边有一些针灸所用的银针和一些中药,便点头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