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千歌胸口剧烈起伏,暗自深呼吸几次这才压着怒火让自己冷静下来,原主懦弱不争,那就让她来替原主好好会会这一大家子奇葩!
“人证在此,方才大姐她也亲口承认了此事,父亲你为何还一口咬定是我诬陷大姐?就因为我是庶女,就应该遭受这些差别对待?”
魏千歌冷冷看着卫国公,语气有些嘲讽。
“放肆!你区区三言两语如何能证明?本公看来你同这小人分明是早串通好的!”
“呵!三言两语?”
魏千歌怒极反笑,也早就料到这便宜爹会说出这话,她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上前几步“啪”的拍在案几上。
“爹你可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张五十两银票,正是当时那几人收买孙英时给他的酬劳!”
魏千歌看着卫国公,眼前这个不到四十的男子长相端正神情肃穆,不怒自威,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个父亲从未正眼看过她,更别提关心爱护,好像她生来就是这府内多余的累赘。
“这张银票上的印章,父亲你应该不陌生吧?”
卫国公皱眉拿起银票,只一眼便注意到银票上的印章,面色骤变。
魏千歌将卫国公的神情变化看在眼中,眼神越发戏谑。
“这枚私章乃卫国公府专用,但凡有人钱庄取出卫国公府的银两都会盖上此章。”
“谁有资格从钱庄取银票,父亲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卫国公攥紧银票,脸上满是暴风雨来临前的诡谲。
“父亲,银票不是我取的!人也不是我找的!这都是魏千歌自导自演的戏码!父亲你可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
下面魏千舞慌了神,忙上前喊冤。
卫国公久久沉默,魏千歌转头看着魏千舞,“大姐你在说什么呢?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父亲他自会断定是非,大姐你这般狡辩莫不是怀疑父亲断事不够公正严明?”
“父亲你身为朝廷命官,一向秉公执守,怎可能有失偏颇呢,对不对?千歌相信父亲一定会还女儿一个清白!”
魏千歌一脸委屈却又诚挚的看着卫国公,几句话直接将卫国公捧上了天。
卫国公见此情形,神情越发复杂……
沉默半晌,他终于看向魏千舞。
“千舞,你身为府中嫡女,为何会做出这等荒唐之事!害的我国公府名声扫地,简直是胡闹!”
“父亲,女儿真的没有!父亲你相信女儿,这都是魏千歌这个死丫头故意陷害我的!”
“陷害?”魏千歌笑了,“大姐,我要真想陷害你,直接把你送到孙英屋子里去岂不是更直接?”
“魏千歌,你——”魏千舞被说的面色越发涨红。
魏千歌勾唇,转头看向卫国公。
“父亲,”魏千歌一边说着,抓起一旁的鞭子递上去,“大姐她做出这等事情,千歌险些丢了清白不说,还害得国公府沦为旁人笑柄,若父亲不施以惩戒,还不知大姐今后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