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那噼里啪啦跟机关枪似得语调停住了,陈蓓蓓满脸惊愕,只觉荒诞,“林曼君我警告你,就算想给自己开脱也不是这么说的,这种事能开玩笑吗?”
早春空气冷的很,林曼君没穿外套,露在外面的胳膊被激出层鸡皮疙瘩,又见陈蓓蓓也是穿的单薄,身体一侧,给她让开道,“先进来吧,有事慢慢说。”
陈蓓蓓是临下班时才给林曼君打的电话,接通后火急火燎过来,连外套也没穿,被她这么一说,后知后觉的打了个哆嗦,忙钻进屋来。
房间不大,除了床就是吃饭用的桌子,其余的,再没多出什么,她往床上一坐,双手抱胸,“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林曼君蹭过来,坐到她身边,沉默半晌才开口,“当年我在秦氏工作,你知道的,但其实我背后的老板是秦氏总裁的伯伯,秦仲德,我听他的命令盗取秦氏机密交给他。”
“后来,我做的事情被秦氏总裁发现,把我告上法庭,人证物证确凿,当庭被判刑三年,事发突然,我没来得及和你们说,直到这些天才刚出来。”
这些事本以为是难以启齿的,等到真要面对时,又觉得不过尔尔,她甚至还能笑着跟陈蓓蓓玩笑,“看吧,人在做天在看,缺德事做不得,这报应后脚就到。”
陈蓓蓓听完,犹自不信,“怎么可能,那段时间你明明跟秦然抉感情蜜里调油的,他怎么会……”
林曼君,“大概他早就看出来了,跟我逢场作戏等着抓我把柄而已,当年傻,妄想着罗曼蒂克,现实是,灰姑娘永远是灰姑娘,没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奇遇。”
陈蓓蓓听完心疼的不行,伸手拦住她轻拍脊背,“好了好了,那都过去的事儿,以后我们过好自己的生活,别去掺和就是。”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就那么奇怪,明明时常联系着,可忽然有一天就断了联系,谁也不找谁,就偶尔看到对方联系方式时会感慨声而已。
但她和陈蓓蓓之间,哪怕中间隔着那么久的时光,也依旧见面如故,轻易找回当初的感觉。
姐妹俩就着自己这些年的际遇叙完话,陈蓓蓓想起什么来环顾周围,拧眉说,“你住的是什么地方,连烧饭的地方都没,改天我给你重新找过。”
林曼君阻止,“别,就这么住着挺好的。”
“那不成,好歹也得有独卫,你这吃住一间,公用厕所的哪能行。”陈蓓蓓说。
林曼君毫不介意,“我住着挺好的,再说刚出来,哪有钱去找好的。”
以往觉得这样的生活太苦,总憋着口气希望闯出番天地来,但经历过更黑暗的事之后,只觉这样的生活足够安逸。
知道她的性格,陈蓓蓓没再劝,岔开话题,“走,陪我出去吃顿饭,庆祝庆祝,也当给你接风洗尘。”
这回林曼君没扭捏,从衣柜里掏出两件外套,一件丢给陈蓓蓓,一件自己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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